行为分析小组隶属美国联邦调查局,国家暴力犯罪分析中心。行为分析师是根据犯案现场的各种线索,利用科学分析嫌犯心理,描绘其特征,从而达到为缉捕罪犯提供作战保障的目的。
这个小组的效率高得可怕,案件破获成功率趋近于百分之百。
菲斯克当然也友情提供了小组的资料,未记名兴致缺缺地翻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个叫做戴瑞克摩根的身手很不错之外,好像并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战斗力。
按照小组的时间表,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调查作案现场,作出初步侧写、来预估嫌疑人的年龄和其他特质了。
未记名让出租车停在教堂对面的公共停车场内。这栋建筑一共五层,未记名在三层就能完美地看见每一个出入教堂的人。
现在媒体已经包围了整个建筑,闪光灯对准教堂门口拉起的黄色警戒线。
神父在门口与一个中年男子对话,未记名见过这人的照片,是行为分析小组的戴维罗西探员。
未记名在考虑自己的‘协助’方式。他觉得自己应当近距离观察这个杀手的作案方式,从而考虑应该如何对付他。
但是菲斯克虽然在警局中眼线众多,能偷取重要档案出来,但要在其中莫名其妙地加入一个编制,还是不太可能。
未记名权衡利弊,觉得自己应当稍微伪装一下再去观察。至于破案、找出罪犯这种事情,他完全相信行为分析小组的专业水准。有菲斯克的暗线,他对调查进度了如指掌。
反正最后就是指哪儿打哪儿呗,这个未记名在行。
他摸出裤兜里震动的手机,接起电话。
“下午好,卫斯理先生,”未记名听见菲斯克助手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于是笑着打招呼道,“任务有什么变动么?”
电话那头好像有些空旷的回音,感觉对面是个较大的空间,就比如说一个停车场。
这个停车场。
“并没有,我只是来”
卫斯理作为一个自视甚高的文职人员,最喜欢的行事方式是威胁对手。背后隐约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未记名想他大概知道来人是谁。
未记名数着脚步,在卫斯理能说出最后一个单词之前,就迅速转身,一把握住对方拿枪的手,强硬地将它扭到背后,拿手机的右手顺势接住了因为对方手掌脱力而掉落的手/枪。
詹姆斯卫斯理从刚才开始就在他背后,未记名很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这是在耍帅呢,还是在卖蠢呢?
或许只是嫌话太多用不完,所以隔着五十米也要打个电话?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把现任老板的好基友欺负得太惨,于是放开对方。
“一个军师型人才,非要往战斗人员面前凑,”未记名叹了口气,把手/枪卸掉弹夹后,倒转握着、还给卫斯理,“卫斯理先生,您是缺心眼呢,还是压根没智商啊?”
“其实我是来警告你,”卫斯理整理一下领带,笑得十分衣冠禽兽,“那一组侧写师十分专业,你最好不要暴露了。”
“唔,知道了。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黑道龙头,会这么抵触一个制造恐慌的杀手吗?我以为他应当喜欢这个。”
“恐慌可以是好事,但无目的的恐慌不在我们计划之内,”卫斯理不屑地说道,“在菲斯克先生的城市里,这些小老鼠需要得到教训。”
所以不满足于让杀人犯进监狱,要雇佣未记名来直接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