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刚想再问的时候,林暮箫突然站起来了,女孩们身上的香水味时时刻刻刺激着鼻子,他走到初旁边说,“初你有烟嘛?”
“啊?”
“我说烟。”
初低着头赶紧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拿出了一根烟递给了林暮箫,他不抽烟的吧?初记得他不抽烟的啊,一时还不知道林暮箫突然抽什么风要烟。
“那个,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们好好玩。”林暮箫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披上自己的厚外套出了ktv
今年初雪这么晚才来,可是却一下午的时间积了厚厚的一层,踩在半个鞋底厚的白雪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脚印,茫然地走在昏暗的马路上,可能是情人节的原因,原本空旷的路上相拥着一对又一对的情侣,林暮箫想起来初给的烟,好笑的发现自己从来不抽烟连打火机都没有,手轻轻搓了搓呼了口气好让手暖和一点,林暮箫走到路边的小杂货铺里,杂货铺的老板坐在窄小的银台前“呼哧呼哧”地吃着泡面。
“老板要一个打火机。”
杂货店的老板抬眼看了看林暮箫,然后递给了他一个打火机又递给他一朵玫瑰花。
“老板我只要打火机不要花。”
“花是送给你的。”老板嘴里边吃着泡面边含糊不清地说,“是跟女朋友吵架了吧,今天节日的,还不去哄哄女朋友,人呐,不要不知足,你看像我这种人,想过情人节也没人陪啊。”
林暮箫盯着玫瑰花看了很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放在银台前低声说:“谢谢。”然后也没有要找的零钱就出去了。
蹲在马路边,点了两三下才点燃了初给他的烟,他不知道烟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吸的,陆浩延好像经常在家门口一个人抽完了才进房门,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怕林暮箫吸二手烟。
“这么苦啊。”林暮箫把烟往雪地里一扔,烟头慢慢被雪融成星点,最后形成了淡淡的一团白雾熄灭了。
周围有行走的路人,看着这个大男孩马路旁边低着头一个人独自流泪,一个好心的姑娘递给了他一包餐巾纸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暮箫自嘲地看着眼泪在雪地里打出一个一个小洞,还真是可笑,自己就真的是一副被人甩的样子吗?
天上的雪还在下,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林暮箫拿出手机开了机,把今天混过去就好了啊,一到这种节日,明明应该是被人陪的节日,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这才是最难受的啊。
手机刚开机就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林暮箫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突然又扑闪扑闪地掉了下来。
“你现在在哪儿……”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不想见到你了,陆浩延我不想见到你了,见到你我会难过,难过你为什么就突然厌倦了我们这段关系了。
“你现在在哪儿。”陆浩延声音有点颤抖,他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电话那头永远是冷冰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以为他出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浩延,我们啊,分手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抱着膝盖终于不再管形象了,稀里哗啦地就在路边哭了起来,是我提的分手,是我提的,林暮箫你能不能坚强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为什么还那么难过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道大力给拽了起来,林暮箫本来就哭的没了多少力气了,很轻易地就被拽到一个温暖的怀里,那么熟悉的怀抱,那么安心的温度。
“你知不知道我要担心死了!”陆浩延顾不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