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样子，“你别这样，这跟你又没什么关系，瞎想什么呢啊？”

“我没瞎想什么，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顾清池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饿吗？”宋问。

“不饿。”顾清池摇摇头。

“不饿也得吃东西。”宋命令道。

之后几天，宋带着顾清池在警局和律师事务所之间辗转，宋也是头一次了解整个刑事案件的办案流程，复杂，头疼。

由于案件重大，顾坚不在取保候审的范围内，也就是说，嫌疑人会羁押在看守所至检察院审判结果出来为止，哪怕是没有罪，也得住里头。

顾清池只能认命地回家打包了一些衣物送去看守所，宋干脆跟公司请了年假，全程都陪着。

顾清池是个半文盲，在跟律师沟通案件细节都了不少功夫，那些条条款款摆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天书，了解起来并不容易。

最初他连什么是民事案件什么是刑事案件都分不清，宋一点一点给他科普。

在得知刑事案律师标准之后又觉得两眼一黑，呼吸发紧，太阳穴突突突疼。

“一个案子还要分阶段，侦查审查……”顾清池掰着手指，“还有个那个什么什么审。”

“审判。”宋替他接话。

“他怎么不去抢？”顾清池走出事务所的时候腿肚子有点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请个律师要这么多钱啊！？”

“早告诉你了怎么样啊，你自己掏钱啊？”宋挑起眉毛笑了笑。

顾清池开门坐进车里，表情认真凝重，“你把账记好了。”

“干嘛？”宋抬手扣好了安全带。

顾清池耷拉下眼皮，重重地呼了口气，“还你啊，你的钱又不是买票中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花你的钱。”

“你怎么还啊？”宋伸手摸了摸他的大腿，嘿嘿一笑，“要不要考虑卖身给我啊？”

顾清池忍不住笑了，侧过脑袋看他，“我没开玩笑，你记着点吧，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没事儿，我不着急，”宋笑着说，“咱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还。”

顾清池嘴角翘了翘，低头划拉着手机，低声道：“谢谢。”

“哎，真没事儿……”宋勾了勾他下巴，“其实对我来说谢谢没用，你别老耷拉着脑袋就成，多冲我笑笑啊，我心情还能好点。”

顾清池捏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这样会不会更好一点儿？”

“我媳妇儿一向聪慧贵人。”宋笑着捏了捏他的腮帮子。

“老公。”顾清池说。

“~”宋应得很快。

“哎不是！”顾清池立马抬头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是你老公。”

宋只当没听见。

侦查期间，顾清池又被警察叫去协助调查，也主动将银行卡提交给了警方。

提交银行卡的事情是宋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