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光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任谁看着心上人这样一副等着被蹂|躏的样子,都会忍不下去的。
付翊眨了眨眼,眼中的水雾被逼出了眼角,视野一下清晰,他抱着萧晋光的手微微放松。
不敢认清现实,无法面对和承受,想要沉溺于情|事,然后睡上长长的一觉。
醒来之后,难道就能重来吗?
不能的,付翊清楚无比。
付翊微微垂下了头,“对不起,是我不好。”
萧晋光见他神不再那么恍惚了,看来是从之前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把付翊的头发拨到脑后,道:“人命不在你身上,丹心只是你爹娘给你的生辰礼物。”
付翊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点了点头。
萧晋光慢慢地轻抚他的背,“陪着我,白头偕老,再没有其他人。”
付翊抱着他的手一紧,告白来的突如其来,他什么都没准备,骚话一句话都吐不出。
付翊蹭了蹭对方还未消去的欲望,在对方抽气中勾起嘴角,舔了舔萧晋光的耳尖:“干|我。”
……
愚忠的侍卫头子越鸣在发现自家王爷又没起来练剑,心里无比淡然地想,该赶紧跟王爷提一提,写封家书给陛下,让陛下不用每天头疼王妃人选了。
站在门口的越鸣本以为还要多等一个时辰,永定王却披了件大衣,匆匆推门出来了。
付翊发烧了。
自然不是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昨天付翊干坐了一天,着凉也不知道,晚上只穿了两件薄薄的衣服就过来,心绪大起大落之间,自然会在身体上爆发出来。
公孙听闻,亲自过来看了看。
付翊半坐在床上,神色恹恹,脖子上的痕迹尤为明显。
胳膊上也是。
越鸣不动神色一低头,嗯,自家王爷手背上原来还有没消去的牙印。
幸亏昨晚他遣散了王爷房间附近的影卫,这战况是有多激烈啊。
公孙看了看脉,轻咳了一声,看了眼萧晋光,萧晋光冷眼瞧了瞧越鸣,越鸣忙退下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公孙道:“只是受凉了,我开几剂药,按时服用。付翊就多留两日,好好养病。”
萧晋光道:“好,多谢公孙先生。”
公孙可不敢受他的谢,忙摇头,忍不住提醒:“付翊身体底子不好,王爷还需手下留情才行,房事还是要讲持久之道,不宜激烈频繁。上过药了吗?”
付翊从脸红到耳朵,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去了。
永定王也露出了一丝窘迫,“涂过了。”
公孙点了点头,萧晋光看着不像是会亏待了人的,把付翊托付给他,能让人放心。
……
胡闹归胡闹,公孙和方正作为长辈,对于他们的关系虽然颇有微词,但无奈某方势力实在太大,两方实力悬殊,只能想尽办法,让人不要受了委屈了。
休息三日,启程回霁月楼,半途方正回金溪。
白雀和破霄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