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也不得不这么做。往小了说,这就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余欣却说:“虽然这句承诺换来的代价是什么还不知道,但若是能见月裂门圣女一眼,也很不错。”
付翊道:“你想参加?”
余欣道:“我想试试。哥,我想看看我的轻功,能不能飞到这上面。”
水面上的战斗,最考验的就是比试者的轻功。
付翊点点头,带着自家妹子去报名。月裂门看着高高在上,但这报名实在是没有门槛,报名处的女子说:“余姑娘,若是不会水可向船上呼救。姑娘看着文文弱弱,可要小心万分。此次比赛也有男子参加的。”随后叫余欣去换了身衣服,就让她上船了。
付翊担心地看着他,月裂门招待的女子耐心很好,道:“公子是方才那位小姑娘的大哥吧?不用担心,比赛看着激烈,不少人只是来充数的,只是图个开心,伤不着人。”
虽然大多数人只是图个开心,但若是那些真正有心想抢到那个红灯笼,那意义便不一样了。
余欣站在船头望,月牙湖内散落各处的船只并非毫无规则,他们在一段时间后会沿着固定路线移动一段距离,只要能把握好,就能顺利到达中间那只大船的甲板上。她深吸一口气,回想那苦练武功的十多年,平稳而坚定地向着目标出发。
余欣的轻功极好,很快就甩脱了众人落在了豪船的甲板上。她顿住了脚,她看到甲板上已经站了个人。
显然两人前后到达了这里,如果想要拿下红灯笼,一场比赛必不可。
余欣道:“来吧,比一场。”
那人转过身,是一位姑娘,眉眼生的漂亮,眼睛大大的,眉毛扬起时显得生动非常,一身致好看的湖蓝色长裙,长发用美的首饰装饰着。她嘴角的笑却无比张狂又肆意,她说:“我为何要跟你比?我就算不比试也能赢,为何要跟你比?”
余欣眉头一挑。
豪船舱内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件美的披肩,给站在船头的女子披上,画面说不出的体贴温柔。男子说:“星儿,船头风凉,快披上,别冻着。”
余欣张大了嘴巴,“你……你是陆星儿?!”
不是离家出走吗?离家出走也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仗势欺人?
陆星儿挑剔地看了一眼给他披外套的袁长澄,对方是天南著名商贾之子,袁家富可敌国,背后又有官府势力撑腰,实力不可小觑。只是这袁长澄却是个纨绔,还是个实心眼只喜欢陆星儿的纨绔。
袁长澄说:“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月裂门在搞什么,不是说除了我们之外,谁都不会放上这条船么?”
原来所谓的月裂门圣女的承诺,只是袁家少爷花了重金买来为博心上人一笑。所有参加此次活动的人,只要靠近这艘船,就会被潜伏在暗中的高手打败,而余欣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武功好,竟然被她闯到了这里。
此刻余欣只要服个软,对方也不会太过为难。可是女人心海底针,同为女人,余欣可放不下这个面子,当即扬剑上前。
陆星儿学过武功,却比不来余欣这凌厉的攻势,至于袁长澄,绣花枕头一个,早不知被踢到哪处去了。这愚蠢的纨绔,为了和心上人独处,也没带个侍卫,这时追悔莫及。
余欣一鼓作气,将那红灯笼砍了下来。
隔岸观火的月裂门惊了,围观百姓们却沸腾了。
一个姑娘,拿到了月裂门圣女的一个承诺!
余欣怔怔地提着灯笼,陆星儿一脚踩着袁长澄大声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贱人,抢走了我的灯笼!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破霄帮帮主陆齐,我一定会让我爹替我报仇,没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