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嗯嗯!”阿沅点点头,“放心把,我母亲可是玉藻前。”
说着,阿沅就有点郁闷道:“果然我离成为真正的大妖还是差太远了,到头来还是要母亲出手。”
秀元:“……”
感觉又被抛下个重磅消息。
然后阿沅和徐航都没再管那边打着的两个妖怪,在以战场作为背景板的环境下,徐航开始将晴明的事简略说说。
……
“总而言之,京都会陷入如今这场危机,都是因为当年的权贵们贪生怕死,太过自大贪婪罢了,结果后来玩火自焚,还祸害到后来的人。”
花开院秀元感觉一直以来所了解到的世界观又再次被刷新,脸上的微笑有点挂不住了:“你的意思是,现在羽衣狐肚里的不是真正历史上的安倍晴明,而是一个叫(读ye,第四声)的妖怪?!”
“正是如此。”徐航点头道。
“可是,可是……”秀元觉得仍然难以想通,“如果羽衣狐肚里的晴明是假的,是在真正的晴明死后,权贵们制造出来的怪物,那么历史记载的时间线难道就不会暴露吗?”
对此,徐航笑了笑,说:“要知道书面记录对于那个时代而言才是最容易造假的东西啊,你作为阴阳师,也应该最清楚不过,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知识文化都是掌握在权贵手里。”
确实,在日本古时候,知识都是由权贵垄断,平民别说是认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连姓氏都没有。
当时称呼一个人大多是以地名或身份加上名的格式,如“xx的某某”这样来指明具体对象。
“这还真的是……”秀元打开折扇挡住下半脸,显然为刚得知的真相而感到惊愕不已,内心被掀起了无限波涛。
终于,在他好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后,秀元恢复平静,道:“那阁下对于解决目前的灾难有何指教?”
“羽衣狐是自人心黑暗中诞生出的妖怪,想要真正消灭她只有两种方法,要不就是世间再无苦难,人人都如先贤般有着圣人心肠,但这是不可能的。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劝谏她让她感化,放弃作为黑暗的妖魔,立地成佛。”说到这里,徐航倒是突然有点惦记起西方那群爱说“此物与我佛有缘”的和尚了,在短暂的停顿后,徐航便继续道,“不过看样子我们这里也没有通佛法的人了,所以还是从夜那里下手解决吧。能够不断重复轮回的从羽衣狐肚里出生,都是因为当初的权贵违背阴阳之理,将晴明所创的泰山府君祭用在歧途上,只要破坏了这个术法,再将扼杀,那么就算羽衣狐再转世多少次,都无法再次孕育出那个怪物了。”
相比起羽衣狐,真正难搞的其实是她肚里想要再次诞生的夜,如今羽衣狐手下的妖怪,事实上大半都是当年追随的妖怪,现在会听从羽衣狐号令,不过是为了将会从羽衣狐肚里再次诞生的罢了。
对此,花开院秀元道:“我们一族为了阻止晴明复活,将世世代代的觉悟和执念凝结制作成一把斩妖刀弥弥切丸,只要用它砍中羽衣狐,就能令其立即致命。”
“那就好办了。”徐航道,“能将那把刀给我一下吗,我顺便将解除泰山府君祭的咒文附在上面,这样只要直接捅中羽衣狐肚里的夜,那他就无法再轮回借由羽衣狐来复活了。”
秀元顿住,过了几秒后,有点懊恼地打哈哈道:“那把刀现在正在滑头鬼手里。”
徐航:“……”
就在他们说话间,宫殿那边传来羽衣狐愤怒的尖叫声。
“……”又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徐航道,“那边好像已经把羽衣狐捅死了。”
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