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初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他可怜余经业和他身世相似,小小的身板倒是威严十足的把人吓得的一窝蜂散,此后余经业就缠上了谢尧初,虽然谢尧初年纪还b他小上几岁,但是国子监里虽无人亲近他也无人敢闹他。
之后他不在国子监念书了,还专程建议了余经业也不要在国子监念书了,只是余经业身为伴读,并没有那么多自主选择的权利。
久了余经业也有自己的朋友,只是他也没忘记谢尧初和他说过的话,谢尧初念书的时候本来就没什么同他玩得好,余经业在他离开之后还经常蹲在王府旁边等他下学,这一来二去两个人倒也交好起来了。
顺带着余经业的朋友们,原本觉得谢尧初恶作剧百出是个整人专家不敢接近的,也慢慢同他玩到了一起。
之前誉王世子笑话是余经业的跟p虫,谢尧初一点儿也不介意,每次有事都有余经业出来扛,他们只要在后面造造声势,乐得轻松。
谢尧初握住余经业给他的药瓶子,也不客气,收到袖子里对余经业抱拳道:“除了儿时帮你一回,之后的日子都是余兄更加照顾我,此情此意尧初定不会忘。”
旁边的几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手搭在谢尧初肩上,一手搭在余经业肩上道:“好了你俩别酸了。”
这两人也不好意思了,一群人说着闲话玩着游戏,好不热闹。
观明为谢尧初斟上酒正yu退下,谢尧初突然放下酒杯,鼻子动了动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观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谢尧初转过头看着他求饶的模样无奈道:“不是说你斟的酒,好像…从炉子传来的。”
谢尧初话音刚落,余经业就从座位起身走到煮茶的炉子前,掀开茶壶盖儿,低头一嗅,脸上的表情突然很严肃,把茶壶从炉子上取下来,提着它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