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啦!”冰狼捂住嘴唇,似乎想到了什么。“半夜的时候他忽然间又来了兴致,于是就用另一个手铐把我的左手也拷在床上。”接着他想体验更刺激的,于是就把他舍友吵醒,两人抱着被拷着的詹姆斯抚摸着。他们一个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一个从后面抱住他等到家伙坚挺之后便插进去运动着。“当天亮之后,我们三个人又来了一次。”
冰狼怎么也不会相信詹姆斯有这么听话的一次经历,“当初我把你摁在墙上你都不肯呢,”冰狼说,“而你那么容易就被一个小军警绑着上了床?”
“这事因人而异,沃德。”雨在夜幕中夹着狂风越下越大,詹姆斯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他俩出去训练时把我一个人拷在床上,然后中午的时候把饭端回来喂我吃饭。”这是个耻辱,詹姆斯想,“我告诉他们我得离开了,他们就用刀抵住我脖子,威胁我,‘你不能离开!’他们说。”随后他们一个人从后面把詹姆斯的脖子抓住,“我们可以杀了你,明白吗?”他们其中一个人说,“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会一直安全的呆在这里。”
“哦,天啦,他们把你当成了”
“交易者?对,没错。”詹姆斯点点头,“那个从后面掐住我脖子的人威胁着我,然后我就点了点头。”他们让詹姆斯的头仰卧在床上,并告知动一下就划开他的喉咙。“我一点也没动。”詹姆斯说,但那种被威胁的感觉很不好。“他们又往我嘴里塞了半颗安眠药,以防止我在他们离开时大吵大闹。”詹姆斯睡着了,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醒过来。
“他们又叫来了三个人,”詹姆斯说,“而且个个都和他一样结实。”他们把刀架在詹姆斯的脖子上把他吊到宿舍的正中间,然后给他吃了几颗蓝色药丸。”
“哦,天啦,剩下的事你就告诉小源吧,”冰狼怎么都觉得这像个故事,不是真实的。
“他们用胶带封住我的嘴,”詹姆斯没听见冰狼说的,“然后一个个轮流用手让我的小弟弟勃起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个晚上是我勃起最多的一次。”也是最爽的一次。狂欢结束之后,他们把詹姆斯放下来用手铐重新拷回床上。“我听到他们说要用烟烫我,但一个人制止了。”詹姆斯说,“他们大概以为我听不懂中文,所以我就露出惊恐的表情看着他们,这时一个人就过来拍了拍我的脖子和脸,然后俯下身子和我舌吻起来。他们轮流着,一个着接一个,最后我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醒来时他们都七倒八歪的躺在了床上和地板上,然后我”
“就把他们一个个踢醒,然后再任由他们享用?”冰狼显然已经把这但成了故事。
詹姆斯摇摇头,“不。我弄开手铐,扯掉嘴上的胶布,然后用他们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刀割了他们所有的喉咙。”
冰狼缩了缩脖子,“真残忍,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割掉别人的喉咙。”
“接着我就穿好衣服回到了酒店,被你狠狠骂了一通。”詹姆斯忽然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沃德。当你在告诉我我和小源之间的关系其实更像是父子之后,我就一直不知道怎么办,我无法相信陌生人。”
“可你仍然把他扔给了兰斯克里斯丁。”冰狼指出这点,詹姆斯点了点头:“是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