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跳下去拿起门后的拖把把地板整理了一下,然后他又把饭盒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他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子提了出来,甩手扔到了铁门外面。
周围顿时传来不断的嫌恶声。
“你家小子怀孕了吗?”一个声音在左边大声的响起,周围笑了起来,枫回到:“我敢打赌你怀孕的时候肯定吐得更厉害。”
我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枫笑了一声闪了过去,周边的声音停下了,只是偶尔传来几句嫌臭的话。
“每个人的呕吐物都那样,”枫说,“你的不过更臭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接着他爬上来坐在我旁边,“你晚餐没了,”他说,“我敢打赌你连早餐都吃不到,因为你起不来。”
“喂!”我嚷了一句,“我看上去很懒吗?”
他挑了挑眉,“到明早就知道了,”他说,“我可不会叫你,但每天早上都有点名。”
“怎么和学校一样,”我嘟喃道,“这里就像个铁皮箱,那些穿制服的还怕有人能跑出去啊?”
“你想逃出去吗?”他问,“和我一块。”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在开玩笑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了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眼神盯着我,几秒后,我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
“如果你要跑的话,我会拖你后腿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到。这是句实话,我在哪里都是只有拖油瓶的份,我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补,每次衣服烂了都是那些护理拿走的。
他摇了摇头,道:“我发誓你肯定不会拖我后腿。”
这时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你真打算逃跑?”
好吧,这是句废话,他显然也这么认为。只见他笑着摸了下我的脑袋,说:“你还真是有点迷糊。”
我把他的手拍开,那越来越闪的日光灯在这时忽然啪的一声灭掉了,四周顿时一片黑暗。
“我睡觉了,”我低着头说到,然后我从上铺跳了下去,他似乎有点奇怪,“你干嘛?我把下铺的木板砸得就留了三块,难道你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把下铺的被子扯出来扔在地上,然后钻了进去。
“我晚上有做恶梦的毛病,”我说,“我在孤儿院时睡的床就很矮,因为我几乎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他从上铺探出头,“为什么?”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的一个噩梦啊,”我说,“你最好别跟我打听这梦的内容。”
这噩梦是真的,自从被家人赶出来都我没晚都会做这个相同的梦,除非很累的时候它才不会出现。我爸总是在噩梦里出现,他拿着斧子朝我走过来,大叫着是我杀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