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得意的……”叶雪流迅速把背在身后的手插进卫衣兜里,从茶几上跳了下来,“我会让你见识鸦杀的真正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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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十八岁的毛头少年撂这种话,乍听很容易让人觉得滑稽,不过从温实凯和陆梵的表情来看,他们竟然都听了进去、并且严阵以待了电竞圈的特殊之处就在于,职业选手的黄金时期短暂,就是从十几岁到二十岁出头那几年,没有人能永远在顶峰,要么急流勇退,要么状态下滑、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捞”,“菜是原罪”,其实是很残酷的一句话。
对于电竞职业选手来说,十八岁其实正是选手的黄金年龄,且巅峰状态还能维持数年,这样的人出现在敌人战队中,其实非常可怕,叶雪流敢放这种话、当然也有他的底气。
“你们觉得他水平怎么样?”等叶雪流走远,林况转头问自己身边的队友。
“我觉得不能说水平……”温实凯一反常态地沉默片刻,才回答了,“水平那是凡人靠训练磨出来的,叶雪流……属于天才啊。”
林况下意识微微蹙眉:“你们上届大师赛,不是赢了他们吗?”
“上届叶雪流逃课出来打比赛,被他妈发现了,”这次主动开口的居然是陆梵,“他妈神上有点问题,一看叶雪流没去上课就发狂了,拿花瓶砸他的手,差点把他的职业生涯直接断送。虽然叶雪流最后跑出来了,但打了封闭才上的场。”
林况听得手心沁出冷汗:“十七岁就打封闭?!”
“没办法,秦珩根本不是人,除了他的猫和最后成绩,他什么都不在乎,亏叶雪流那么崇拜他!个傻逼!”温实凯骂了一声,“所以今年叶雪流都很少上场,就是一直在休养。也就是因为这个,秦珩才一直觉得,上届他们输,只是因为运气不好。”
林况问:“叶冰崖不是他哥哥吗?为什么一个在鸦杀、一个在深巷明朝?”
“双胞胎。”陆梵道,“但他们父母感情不好,很早就离婚了,一个跟了父亲,一个跟了母亲,所以他们见了面也只当不认识。”
“叶冰崖那爸还算个正常人,叶雪流他妈是真神经病,进过神病院、需要吃药的那种,”温实凯叹气道,“难怪叶雪流让她折磨成了个小变态,我估计他那厌女症,跟他妈也有关系……唉,咱打电竞的苦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楚队不也是……”
林况眉峰一跳,下意识脱口问:“楚骁怎么了?!”
温实凯“啊”了一声反问:“林哥你不知道?”那吃惊表情,就差直接问“你俩不是有过一腿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了。
林况捧起茶几上那杯果汁,匆匆喝了两口掩饰自己:“我只知道一点,他没跟我细说……他家里怎么了?”
“嗨,就楚队他爸啊,那简直是个老畜生,他……”
“说我什么呢?”楚骁抽身回来,毫不客气地挤开温实凯坐下,“我又怎么畜生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没说你……”当着本人面,再说这话题似乎有些尴尬,温实凯悄悄朝林况使眼色,林况冲他轻轻摇了下头,温实凯便会意,转移了话题,“我们说、说秦珩那个老畜生呢,虐待队员,人不如猫,哪像咱楚队这么大方仗义……”
“快得了吧你。”楚骁原本也没打算穷根究底,笑骂了一句,便转头低声和林况说话了:“在这儿还行吗,会不会太吵了?你饿不饿,用不用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不用,”林况说,“我也不是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