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直插/入土,刀身铮铮作响,同时钱一串被一根长绳捆了个正好。
徐安歌手握长绳也就是蛇索的手柄,随手轻甩几下,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人被拖着走几里地会不会废……”
“啊!”钱一串忍不住痛叫出声徐安歌轻轻甩的那几下透过蛇索刻到人身上竟成了血糊糊的鞭痕!
徐安歌慢悠悠地拖着跪趴买地上的钱一串走了几步,后头就一阵听得人牙酸的布料摩擦声那是钱一串的衣服和土地发出亲密接触的声音。
两个被卸了手脚、无法移动的人在地上不断蠕动着,面上竟也没有一丝痛色,他们仿佛是天生被人截断了面部神经一般,永远都是一个表情。
徐安歌对这种人已经不陌生了,他淡淡瞧了这两人一眼,想到还在他怀中的那封杜老爷亲手写下的遗书,不咸不淡地对钱一串说:“你可真是杜老爷的好兄弟啊。”
钱一串冷笑一声,没有回他。
那厢,笨嘴拙舌的传信人正艰难地做着他并没有学过的事。
“他的眼睛大概是这样大的。”
“……像你手指头这么大?”
传信人看过自己的手指头,最后选择了伸出大拇指:“是这个指头。”
林柒年的下属阿宝沉默地看了那大拇指两秒,最后还是下笔了。
“鼻子有这么长。”传信人这回伸出了小拇指,然后又将两个食指并在一起,“这么宽。”
阿宝不说话,看了两眼,下笔接着画。
“他的嘴巴……”
“还有……”
一段漫长的比划之后,阿宝终于将画像完成了,交到已经眯了一觉醒来的林柒年手上。
“堂主,画。”
他点点头,摊开给传信人看:“是这样?”
“……”传信人盯着那张仿佛给人换了头的画像,呼吸有些困难,“堂主,不是的……”
“那交给我干嘛?”林柒年毫不留情地将画退了回去,“重画。”
传信人和阿宝面面相觑,只能接着画纸再次回了隔间,开始艰难地比划。
“眼珠子不够大……”
“不,耳朵再下去点……”
林柒年听着他们在隔间讨论的声音昏昏欲睡,想着迟了一天大概也不会怎样,大不了他明天多派点人出去找那个“徐安歌”……
自从绑住了钱一串,徐安歌就获得了一个大容量多功能的布袋子,他从从容容地翻出了干粮,然后又没事找事地拖着钱一串走了两步:“你这几天到底都在干粮上洒了什么?这么想我吃?”
钱一串的裤子快被他磨掉了,后面漏出一对光了半个的屁股蛋儿,风一吹,鸟儿凉,心也凉。
徐安歌一直拖着钱一串来回晃荡也有些累,这会儿干脆蹲下歇会儿,掰着干粮饼,笑道:“对了,让你试试,我就知道了。”
钱一串终于走了点反应,抬着死鱼眼瞪着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