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如焚,撬开禁闭室的窗户锁,从罗宅二楼跳窗逃出来,带着一身被老爷子用马鞭抽出来的伤一路飙车赶回自己家,解开了高烧下的程澈。
其实,在他因为聚会醉酒没把握好分寸上热搜的事被他爸关起来的时候,他的理智就已经回归了,他当时的确是气疯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对待刚打完胎的程澈,他便自责不已,当他看到烧的神志不清的程澈时,更是坚信了自己是个混蛋的事实。
可即使他再混蛋,那也是程澈逼出来的,程澈不声不响地离开,还擅作主张打掉了孩子……只要一想到程澈对严浪温柔的模样,他就嫉妒的发狂。
罗尧在走廊的角落里站了好一会,迟迟不敢回病房,他竟然胆怯了,他害怕再看到程澈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他害怕自己会再次忍不住去试图撕裂那层冰冷的面具……
等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到病房的时候,床上已经空了,只有一个小护士在整理床铺。
“刚刚的病人呢?”
“他药水挂完就走了呀。”
程澈回到家,立刻给手机充电,果然,上面都是来自严浪、徐教授和研究所的电话,他联系了徐教授,解释自己发烧了,然后又给严浪那边去了个电话。
严浪可能正在忙,过了好久才接。
“小澈你去哪了?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
严浪一改往日的温和,语气十分急迫。
“没什么,就是有点私事。”严浪和徐教授不一样,没那么好搪塞。
“是因为罗尧吗?”
程澈一惊,严浪居然知道他和罗尧见面了……
“你研究所的同事告诉我的,说你跟一个来者不善的alpha走了。”
听不到程澈的回应,严浪道:“你现在回家了吗?我过来找你。”
程澈抿了抿唇,“不用,你快去忙吧。”
严浪那边已经有人在喊“严大夫”了。
严浪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下来:“小澈,给我个机……”
严浪还没说完,程澈便掐断了通话。
他手上有一份快递,刚才上楼的时候取的,里面是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和一个卡片,卡片上写着:诚邀程学长参加我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
下面是一串龙飞凤舞的签名,这个签名如果拿到研究所去,所里那几个小姑娘估计都得抢破脑袋。
白桢要开演唱会了,出道这么久的第一场,粉丝们都疯了,就连位置较差的外场看台票都被黄牛炒到了十多倍的价格。
而白桢给他寄来的是贵宾席,也就是整个会场视野最清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