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把蓝图画好了九成。
闷油瓶手里还拿着装毒液的器皿,几十毫升左右的黄色液体。我端详片刻,问:“张家人真的需要这个?”
他解释道:“研究信息素的成分,可以帮助理解蛇的种类演化。原先我也没料到,他们是想以你为饵。”
我摆摆手,“拿到手就行,反正是你亲自处理,我放心。”闷油瓶的战斗力最高,蛇王出现时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原地。为了不给我留下后患,估计他还给那条巨蛇拔了毒牙,或者直接一刀剁了?话说回来,蛇王到底处于怎样的地位?它的洛蒙里储存着什么?
“那瓶东西给我试一下。”我说着就要拿过来。闷油瓶迅速避开,淡淡道:“洛蒙在毒液里,还没分析出毒性如何,我不可能让你冒险。”
我本想见识一下那种庞然大物活了多少年、遭遇了多少事,可闷油瓶坚守底线,一下就很没劲。我心生鬼祟之意,打算过几天偷偷取出来,用个几滴也不会被发现。
闷油瓶的声音适时响起:“不要打鬼主意。”
更没劲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转头看他:“你现在能感知我的意识?”
他嗯了一声,又道:“但是在秦岭的时候,突然没了联系。”
“我也是。”我说:“见鬼了,秦岭到底是什么地方?”
试了一下,原先的感觉又回来了,心中大石才落地。事到如今,还有闷油瓶陪着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两个老男人刚告完白没多久,我还想活着体验一下这种滋味。我想了想,笑道:“倘若我真死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闷油瓶拿我没辙,看了我一眼,道:“吴邪,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看他表情严肃,就起嘻哈的态度,依然反驳一句:“随口说说的,你又不能预见未来。”
其实这时他的情绪已经产生很大的变化,但我觉得,这么个闷油瓶子也不会表露出什么。所以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把我拉到墙下,在隐蔽的角落里强硬地吻上来。
两边都是低矮的平房,这里是中间一条窄小的通道。山洞里人工呼吸时我没能过一把瘾,现在才放肆开来。闷油瓶的架势更像是野兽的扑咬,吻得没有章法,凶猛异常。虽然我记得换气,还是渐渐沦陷了进去。
他死命按着我的后脑勺,舌头开始攻城略地,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只能默许了他的索求。按理说这样的吻法毫无美感,但我还是脸上发热,浑身酥麻。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在我看来都撩人得要命。
吻着吻着,朝向另一个方向发展,闷油瓶舔我耳朵的时候,我的呼吸节奏就溃不成军。这一块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带,滚烫的气息洒在上面简直受不了。我半抗拒道:“你怎么……像小满哥一样喜欢舔?”
闷油瓶低低地说了一句“不一样”,然后一路往下,扯着我的衣服,从脖子吻到锁骨,用嘴唇带来抚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