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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瓶邪]最佳搭档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他仍在罗列,“……还有力充沛性欲旺盛,啊,你单身,这个就算了。这一系列征兆代表了一种神障碍……”

我决定把他晾在原地,于是灭掉了烟头,拎起行李招呼大家上车。王盟见状,只好放弃科普,朝我做了个挥手道别的动作。

火车轰隆隆地驶离杭州,车厢里人声鼎沸。我双臂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光滑的玻璃映出我的面孔,我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了这面镜子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张脸居然消瘦了许多。

什么时候瘦下来的?一周前还是一个月前?我自己竟浑然不知,这阵子消耗很大吗?

一队伙计正凑在一起斗地主,不打牌的人就来回看各家的牌,胡乱指导几下。他们不仅打牌,还掺杂着各种说三道四,净扯闲话。有个伙计向我看了一眼,用非常别扭的口音大声冒出一句“吴邪会睡爷们”。

我呼吸一滞,顿时全身发凉,头脑一片空白,很想拍案而起然后回骂“你他妈的不要乱说话”。但是这时身体居然紧张得不受控制,丝毫动不了。

我一没睡过男人,二没胆量睡,三也不懂得怎么睡,这种谣言从何而起?只是几秒钟的工夫,内心就翻滚起五味杂陈的情绪。我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吴爷,喝水要嘛?”

原来是听错了。我如释重负,那个正常的世界又回来了。我摆摆手,让他们不用献殷勤。王盟有一点说对了,可能我最近压力太大,听别人说话都能听出奇怪的东西来。而且那个敏感的问题一直悬在心头,我虽然强迫自己变得洒脱,但终究是夜长梦多,于事无补。

一路无话。到甘肃境内的时候,我身上的烟几乎全部抽完。正好火车停靠在某个站点,我走出乌烟瘴气的车厢,在站台上吹吹风,再把最后一根抽完。这是个小城市,铁轨伴着野草,笔直地延伸向远处的荒田。我不由心想着,闷油瓶和那些张家人现在会在哪里?以后还能不能碰上面?

上下车的人倒不多,稀稀落落的。脚下的石砖被磨损得很严重,看不出花纹的样式。我背倚着柱子,一心一意把尼古丁灌进肺里。

身旁有一老一少,两个路人上演着离别的戏码,老父亲叮嘱着儿子天冷记得加衣云云,十分常见的场景。我一面抽着烟,就听见老人说道:“四川阴气重,冤魂多……晚上别乱走,小心被捉了去。”

这种话用老人沙哑的嗓音说出来,显得尤为阴森。那个儿子的口气很无奈,“那事儿没什么的,别大惊小怪……什么年代了?不要听人瞎说行不行?只是一窝子蛇而已。”

我停住脚步,向右挪了挪,把自己藏在柱子后面。那个字眼或许是我听错了?但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继续往下偷听,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他们却不再往下讲,儿子拖着箱子进了车厢。尖锐的哨音陡然响起,火车马上就要开动,我扔了烟头,转身上车。

那个人和我坐在同一节车厢里,我打量了他一眼,一脸青涩,剪个平头。他放完行李后就坐在位子上玩手机,专注得如入无人之境。我整理一下表情,过去弯下身对他笑笑,“小兄弟,借口水。”

火车总是陌生人的聊天室。二十分钟后,我们天南海北地侃过一通,可以进入正题了。我问:“刚才那个是你爸?好像挺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哪儿啊,瞎担心。”他道:“还活在封|建|社|会里,一听说我读书的地方有怪事,就尽想些牛鬼蛇神。”

于是我装作十分好奇,问他整件事的起源。小家伙讲也讲不清楚,干脆在手机上搜关键词。我在旁边看他摆弄手机,他上网后咦了一声,转头对我说那条新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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