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
快速的打上沐浴露,并冲干净,从空间拿出毛巾,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醒了”
见到门打开,菲莉丝道。
迷彩装男子,40多岁,头发带点花白,肩带衣领上没有军衔,精神有点萎靡,眼睛瞅着门口的艾狄,没有发出声响,作为阶下囚的他,在思索着对策,如何应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况。
人被提进了洗浴间,菲莉丝作为旁观者,没有发言,打开电视机开到大音量,找了个唱歌跳舞频道。
艾狄给男子头上蒙上一块吸水效果好的毛巾,打开花洒对着毛巾直接开喷。
没有开头问话,直接水面膜敷脸。
菲莉丝看出艾狄意思,转身在屋子里翻出纸和笔,靠着着门框等待着准备记录。
随着毛巾吸水,捂住口鼻,水冲入鼻腔和呼吸道,窒息感,肺部在燃烧,即将爆炸,鼻腔联通脑部额头,火辣辣上头,额头像是被烧着。
视觉和本能的呼吸被剥夺,男子拼命的挣扎扭动身体,妄图摆脱头上的毛巾。
艾狄一脚踩在男子胸膛,用力,顿时男子身躯移动不了,只有双脚倔强的扭动。
双脚死命的蹬直,身体痉挛绷紧,菲莉丝刚想出言提醒,艾狄移开花洒,掀开毛巾。
“咳·咳·咳”
即将窒息,鼻腔嗅到那甜美空气,仿佛从地狱来到人间,男子拼命用鼻腔猛吸气,伴随着咳嗽,嘴巴喷不出去,只能从鼻腔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艾狄掀开封住男子嘴巴的胶带,没有急着开口。
大口大口的喘气,十几秒后,男子感觉活了过来。
“问啊,直接问啊,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躺地上的男子,望着艾狄道,语气带怨气。
“职业,姓名”
“印度陆军驻种央邦博帕尔,某某军,某某团,中校副团长,杰里米·吉拉尔多”杰里米老实的回答。
菲莉丝站直了身体急忙问道:“1984年1月4日,晚上博帕尔北城区昂特酒店,3个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杰里米沉默了一下,斟酌思考。
艾狄打开花洒,作势准备盖上毛巾。
杰里米见状马上说道:“人是别人弄的,我手下只是把人送到酒店”杰里米缓缓闭上眼,吐了口气,是寻仇的。
“把这件事,原委说清楚”
杰里米组织了语言:“···”
通过杰里米的交代,艾狄查不多还原1月4日晚上事情的经过。
杰里米别看他软蛋,这家伙是个军2代,父亲是军部的某个大佬,他父亲费尽心思把他下放到现在的集团军,成了特种兵团做副团长,是来镀金的。
这里远离北部,克什米尔地区,没有交战的危险,作为副团长也不管事,有什么军事任务也是团长,团长劳心劳力,他轻轻松松抢功劳。
说起来,他和艾狄算是战友了,英阿海战没少了他,搞后勤运输。
年纪轻轻就是中校副团,整个集团军都知道他的背景,身边溜须拍马和谄媚奉承之辈围了一圈,有人牵桥搭线,经常有一些金钱交易,别人给钱,他带着特种团里的兵帮些忙。
他也懂规则,踩在一定界限上,孝敬上司,分润给手下一点油水,上司也不怎么敢管他,只要别闹出大乱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