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倒不是因为想留长,而是现在没有那种足够细的指甲剪,他们经常用的就是那种木柄的大剪刀,刀锋还挺锋利,搁在小小的手指上还挺唬人的。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田田就因为这个原因好久没剪指甲,晋林虽然没什么洁癖,但也看不过去,逮着这个小皮蛋要剪指甲。结果一不留神剪破了一道小口子,流了点血,乔田就开始吱哇乱叫嚎啕大哭,吓得奶奶披了衣服来敲门,怕晋林欺负乔田。
“说起来,奶奶昨儿还跟我说呢。”
乔田看晋林没拿剪刀,赶紧转移话题,“说回头到了临封,我就不能再和你睡一个房间了。”
晋林心上一紧,“奶奶问你了?”
乔田点点头,“她问我怎么不回自己房间去。我说一个人睡冷得很,挤着你睡暖和。”
“等搬到临封去,这天就该升温了,咱俩再一个屋住,容易露陷,更何况还有一个别家的老太太。”
晋林也有些头疼,忍不住捏了一小撮乔田的小碎发,咬着他耳朵嘀咕,“到时候我把咱俩的屋子挨在一起,等奶奶睡了我就去找你。”
“好像地下交易啊。”
乔田笑了,打趣道,“不然在我们房间里打一个门好了,平日里就拿书柜挡起来。”
完全没有幽默细胞的晋林眯了眯眼,居然真的开始思考了起来。
乔田:“……=口=!”
“不行。”
晋林遗憾地摇了摇头,“这好歹是人家的家,不能这么胡来。”
“对嘛对嘛。”
乔田刚松了半口气,就听见晋林说完了下半句,“等我赚够了钱,再买一套四合院。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叫人捣鼓个暗道出来。”
乔田:“……”
除夕那晚,晋林特地买了一坛好酒,一打开坛盖,那馥郁的酒香就幽幽地飘了起来。
他哄着奶奶多喝了几杯,乔田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想喝喝不着,只能就着晋林的酒杯闻闻酒味,再趁他不注意地舔上两口过过酒瘾。
奶奶不胜酒力,吃完饭晋林就送她回房去睡了。
乔田还在厨房里洗碗,手被水激得冰凉,泛出一片通红的颜色来。
他把碗叠在一起,沥干水放进碗橱里。回过头来时看见晋林正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他。
“洗好了?”
晋林把乔田拉进怀里,两只手掌合在一起,温暖他那双冰凉的手,“下回我来吧。”
“没事啦。”
乔田手被束缚着,只好用额头去蹭晋林的额头,“我看你脸都有点红,是不是酒上头啦?下次还是不要喝这么多了,伤身体。”
还是给他喝吧,他不介意的。
小馋猫舔着嘴唇偷偷地想。
没想到晋林低笑了一声,“我要是不喝多,怎么酒壮怂人胆呢?”
“…………”
乔田呆在那儿想了老半天,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耳朵腾地一下就热了,哗地把脸埋进晋林的胸膛里。
晋林知道他特容易害羞,关键是乔田一害羞,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跟着不好意思了,两个人刚才还稍有进展呢,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