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稚伸手一指:“阿艳。”
谢卿拍桌站起,惊道:“什么?死变态!”
话音刚落,扶艳闻之色变,险些一巴掌释灵赏过去。
还好萧念稚拉住了他,没让他的火喷出来。
“喜欢一个人哪里变态了?我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当我眼睛的人,想和他过一生很正常吧。”
“可他是男人。”
“你也是男人,男人怎么了?长一样彼此才会更了解一些。”
谢卿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萧念稚给他的更多的是惊讶,本来给自己找娘找嫂子很扯淡了,居然娘和嫂子还是个男人,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在他哑声时,扶艳突然问萧念稚:“长一样的话,你的身体我是不是就可以看了?”
萧念稚预感不好的往后仰身,尽可能的离扶艳远一点。一边的谢卿又羞又愤,跺脚走了。
谢卿前脚刚离开,扶艳后面手就攀上了萧念稚的腰间,凑近又问了一遍:“如果师父要看的话,我随时可以,那师父可不可以公平一点,对我也敞开一点。”
风向似乎有点不对,怎么就扯到看不看的问题上来的。
萧念稚结巴了两声,扯开话题说:“你饿不饿,我突然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师父想吃什么?甜水葫芦?”
萧念稚鼻子哼了一口气:“麻辣猪头肉。”
扶艳对辣的食物避之不及,忙苦口婆心劝他也不要吃:“辣的吃多了不好,拉肚子,会疼?”
萧念稚:“不疼。”
“会疼?”
萧念稚手里要有一个棒槌的话,他保证现在就想锤死扶艳这个二愣子。
“你是要告诉我哪里疼吗?”
“我可以告诉你的,师父。”
“但我不想知道!”
“师父,吃辣的真的不好!”
“……”
滚……
溪华十万火急赶到溪容房间时,大夫明确给他结论,人是死不了,但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种咒术在中土不常见,但是蛊很常见,一般施在活人身上的蛊都是活的,而公子身上的蛊是死的,蛊是死的,人就是活的尸体。”
送走了大夫,溪华立刻将溪容的侍从喊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侍从说不明白,因为一夜之间,一睡不醒,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仅仅才刚刚开始,下午溪舟突然吐血暴毙,整个山庄充斥了不安与焦虑。
萧念稚嗅到气息的时候,玄冰山庄只剩下钉在石柱上的战书。
琴瑟将溪华虏了去,还煞有其事的留下长字条。
扶艳看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