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了,他无处安放跳的咚咚的心跳不加掩饰地从两人紧贴的胸膛传出,其中炽热与欣喜,二人独享,唯二人相惜。
“念稚,我爱你。”
萧念稚慢慢回拥他,手臂温度汲取安心。
“好了,心上人,我知道了,现在能不能先换完青萝的水呢。”
扶艳恋恋不舍地又简单抱了几下他,最后偷腥似的亲了一下萧念稚的额头,吻在三雨点额处,滚烫。
“德行,占便宜挺乐啊。”
扶艳卖乖地凑上前,说:“你也可以亲我一下,我不在乎,随便亲。”
萧念稚嫌弃走开,哼着扶艳没听过的曲调换水去了。
后来几天,扶艳剑也不练了,整日也不光明正大地偷看萧念稚。同南宫掌门开会时,他躲在门外镂窗那看;外交同门游赏花园时,他躲在树后偷看;晚上睡觉,他直接不回自己的屋子,赖在萧念稚的寝殿不走了。
萧念稚几天下来被他的热情弄得神极差,走路都在打盹。
扶艳赶忙上去搀扶:“师父,累了回去休息吧。”
萧念稚打着哈欠,睁不开眼睛:“怪谁?”
扶艳哂笑:“怪我怪我。”他不经萧念稚的同意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塞到床上补眠。
为了迎接南宫乘掌门之位即位十周年,萧念稚跟着帮忙竟然累病了。
甘遂刚好过来萧念稚寝宫,给他把了脉,发现他的灵脉曾受过严重的损伤,而过于劳累引发了旧疾。
扶艳心慌意乱,甘遂让他不要着急,匆匆去了百草堂找了点药材煎药调理。
萧念稚头晕了好一会,睁眼醒来看见扶艳满脸担心,宽慰道:“就是没睡觉,没什么大事。”
扶艳自然不会信他瞎说,“师父,你是不是受了伤,甘遂说你灵脉受过损,何时的事?”
萧念稚自知早晚瞒不住,灵力空洞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他也没打算瞒下去,不过说不说真相还握在他手中。
“没有,祖祭献灵那一次,伤了点。”为了避这人胡思乱想,他又加了一句:“没大碍,不会死,不用担心。”
“师父……”扶艳痛恨那时自己一无所知,不如现在明德事礼,事成定局,力不从心。
萧念稚理顺他的毛发,轻声说:“没事,从今以后,还不得劳你护着我了。”
扶艳猛点头,似要把空气怼个穿。“阿艳誓死保护你,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情真意切如此,当如登冰山之难。
时间一转,很快就到了南宫乘的即位周年之礼。这天,玉兰花开的旺盛,府上也迎来了不少江湖名门望族。
内部外部都热闹的很。
甘遂担心萧念稚身体跟不上,熬了好几种药给他补身子,哪想这萧大仙人脾气大的很,说不喝就不喝,扶艳软磨硬泡都不管用,追着人满院子跑。
门外南宫弟子笑脸相迎远道而来的名门望族,一一领人入席坐,送上美酒珍馐,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颜世初跟南宫乘算来有两年没见了,上次见面是为了扶艳的事,不过也匆匆交谈几句就各自离别,这次两位故人可有的话谈了。
还有月下州四大家族,诸多门派,皆来沾喜。
众人推杯换盏,言谈笑语从席上来。
萧念稚和扶艳浪荡飞上一处楼阁顶端一站一坐,扶艳端着酒杯站立,萧念稚则摇着墨绘扇躬腿坐着,满面春风。
高处的风景真是好,众人之举,阁楼建筑妙,玉兰花草尽眼底,交相辉映,美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