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接完电话就着了急,没敢告诉外公,只派人出去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到了十点半,外婆的血压已经高了起来。
反而是徐桓司带着丛丛回来了,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徐桓司进门还笑着打招呼:“nn,怎么还没睡”
徐廷一脚就踹向他膝盖,徐桓司没提防,“咚”地一下跪在地上,徐廷紧接着抄起家法来。
丛丛吓傻了,被徐桓易拦腰拉去楼上外婆那里。丛丛奋力挣扎,还在喊:“是我逃学我自己要逃学舅舅别打哥哥是我”
她嗓子都哑了,徐桓易说:“别喊了,就是个由头。舅舅早就看他不顺眼,两个人吵过好几架了。你没看他最近连车都换了你别哭啊,真不是因为你。”
徐桓司向来张扬,最近开的车的确都低调极了,连晚饭都不回家吃,原来是不想跟徐廷针锋相对。
丛丛没有商业细胞,也不懂徐家的生意,只知道徐桓司做事风格大胆,一连做的几个项目都犹如高空走索般险峻,徐廷生气也是自然。
外婆和舅妈也让丛丛不要多想,“你舅舅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是真生你哥哥的气,正在气头上,不然不会当着你的面打他的。”
丛丛在给外婆配降压药,只咬着牙说:“我再也不会逃学了。”
她写卷子写到半夜十一点,还是忍不住,偷偷溜去书房。徐桓司果然在那里,翘着腿看电影,露出来的后颈和小臂上都是淤青。见她来了,他咧嘴笑起来,“算你有良心,去给我煮包面。”
丛丛又溜下楼去煮面。她拿不准分量,下了一块泡面,接着又犹犹豫豫地放j蛋,火腿,青菜,番茄,豆腐,培根,笋尖,西蓝花最后端上去,是冒尖的一大锅,b部队火锅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桓司哭笑不得,“将来谁要娶了你可就惨了,吃到翻白眼都找不到面在哪里。”
丛丛气得又去拿了一双筷子,说:“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
两个人一起吃完一大锅滚烫的面,丛丛刚才喊哑的嗓子更哑了。徐桓司皱着眉说:“你喊什么喊都喊成破锣嗓子了。去睡觉。”
丛丛只好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她偷偷看徐廷,连徐桓司伸手给她的煎蛋浇酱油,她都没有发现,还是徐廷拿开报纸,对她说:“丛丛,把j蛋吃掉。”
丛丛知道舅舅这是消气了,不会再为难徐桓司,这才放心去上学。
之后徐桓司又忙了一阵,名片上多了几个令人咂舌的头衔。随即又去南美走了一圈,等他回来的时候,丛丛都高三了。
丛丛长高了,也变瘦了,因为整天写卷子,肤se苍白,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而徐桓司脚上踩着军靴,带着墨镜,皮肤黑了一点,骨骼线条显得更流畅而犀利,像个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