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妃失踪时幽州王还爱得我家王妃死去活来,现在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都是簿情寡义,都不是好东西……”玉竹愤愤不平接道。
“谁说男人就是簿情寡义了,我说你们女人才是簿情寡义,对谁都春心荡漾……”玉竹冒火的蹬着顺义喝道:“喂,要你说话了吗?yín贼。”顺义听着生气了问道:“喂,你骂谁yín贼呢?”玉竹得瑟回道:“骂你呀?“你你你凭什么骂我yín贼了?“哼哼哼,前几日我见你对那贱女人的贱婢总是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觉得恶心。”
顺义茫然问道:“我对哪个贱人贱婢贼眉鼠眼了,玉竹,你可不要口血喷人了?”
玉竹醋意大发的站了起来,瞪着顺义,双手叉腰道:“我玉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何时冤枉过他人?”
顺义也不甘示弱,瞪回玉竹双手叉腰问:“那你说呀,我顺义对谁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了?”
这个月的初七,幽州王与姜敏在栀子花林幽会时,你对姜敏的婢女,不,是小贱人贼眉鼠眼,笑皮嘻哈,看着就让人恶心!
栀子花林?那是片栀子花林乃是振儿哥哥为自己种的,乃是自己与振儿哥哥幽会之地,振儿哥哥怎能怎能……姜慧更加心凉了。
“什么?这个月初七我与幽州王出城办事了,你活见鬼了你。”顺义道。
顺道不可思议的问:“是啊?玉竹你看错了吧!这个月初七,我、顺义与幽州王还在城外十里调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呢?从幽州府到城门口有十里,那就是从幽州府到城外十里有二十里,二十里来回跑也要费上一天,幽州王又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与姜敏千金在栀子花林幽会呢?”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归,我可是近距离偷看的,怎么会看错。”玉竹坚决道。
“哦哦!你是偷看的,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能信?”顺义借机讽刺。
“喂,你说什么?那天我只是要摘栀子花给王妃泡澡,恰好看到幽州王与那姜敏小姐在……卿卿我我,我才偷看的。还有人家可是幽州王,我不偷偷的看,能不成光明正大的站着观看吗?”玉竹越说越来气,就跑去踢顺义的屁股。顺义吓背手挡着屁股忙闪躲,边问道:“喂,你干嘛老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踢你的屁股,你屁股和嘴巴一样臭。“喂,你的屁股还不是和嘴巴一样……”
顺道一声呵训:“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
顺义和玉竹惭愧的垂下头来,收住了嘴。
顺道向姜慧微微躬身:“王妃,不要怪责幽州王,现在幽州城出现民心浮动,这时疆城来谍报说疆皇又要发兵攻打幽州城了,幽州王压力很大才会这么爆躁。”
这才刚停战一个月,疆皇就迫不期待又要攻打幽州城了?方才还心冷如灰的姜慧,顿时变得温热起来,惑然地问顺道:“民心浮动是什么意思?”
顺道就将前阵子幽州百姓在城门口闹事一事告知姜慧。
前日城中数百名百姓像中蛊似的,高举着横幅说幽州王无能,荒废朝政,沉恋风花雪月,不管百姓的生死,数月过去还没解求出失踪的百姓。
南国振当然愤然下令震压,双方在争持中有些百姓受伤了,那闹事的百姓有理,更加凶烈了。最后在无奈之下南国振只好妥协,当着众百姓许承诺十天查出真相,救出所有的失踪者。
可是十日就要过去了,连失踪者的影子都找不着,又淡何去解救。昔日被万民拥戴的幽州王,今日饱受百民质疑,那股君民齐力同心护城抵御的凝聚力渐渐被涣散。南国振害怕、焦虑、迷茫,越是如此就越发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