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变态”二字,清风很是不服,
“论变态,哪有烨王变态,他那次居然叫御史大人选择,其实哪有什么狗屁选择,两边都是春宵散,然后让御史大人和狗……”
“人怎么能和狗……,好变态啊!”
原本还在各自说话的其他人都静下来了,萧炎噎着了,雨洛惊地合不起嘴,崔眠下意识看向文君,文君面不改色。
“来啊,喝。”
“来,走一个~”
静,只有清风和桃满还在酣畅,连不远处稻田里的蛙声都变得格外响亮。
“那个,你们先喝,我出去走走。”文君只觉得气氛尴尬,也怕自己再待着扫兴,干脆起身离开。
明月别枝,清风半夜,稻香习习。
文君走着,月光把影子投到了墙上,他在前面走,崔眠在后面走。
文君一停住,崔眠就撞上了他的后背,而后一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崔眠把额头抵在文君的后背,
“崔眠?”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当文君挣开桎梏,回头时看到的崔眠,才明白了什么词叫泪流满面。
月光下那一张脸晶莹发光,漂亮的桃花眼红肿着,哭地头发都湿在了脸上。
“你别哭啊,哭什么。”
“我要阉了它!”
“狗怎可与人想比,兽性罢了,何罪之有。”
文君拿衣袖给他擦,可是越擦泪越多,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一样。
文君也不擦了,捧着崔眠的脸,狠狠吻下去那朱唇。崔眠矮文君半个头,踮起脚,双手搭住文君的脖子,两个舌头蚀骨迷香般缠绵,怎么也品尝不够。
怕崔眠这样会腰酸,文君干脆把崔眠抵在了墙上借力,两人的影子重在了一起……
这么刺激的吗……扒在墙沿偷看的萧炎拿手挡住后面的雨洛,
“萧公子,怎么了?”
“少儿不宜,你不要看。”
“那我该看什么?”
“你回去读你的四书五经去,也别成天跟着御史大人混了,他很危险。”
雨洛觉得文君兄一直很正直啊,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爱憎分明,不知哪里危险了。
当桃满是真的要行军出发那天,崔眠一直送到出关。
“桃满,怕吗?”
“不怕!我满爷又不像你娘们唧唧的,我怕什么!”
“你从前在平阳城时救人一命,就说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还比七级多一级呢。你此一去,要救的可不只是一条人命了,也不知道要造几极浮屠呢!”
关于这个问题桃满想到一个很好的词,
“登峰造极!”
“好,我等你登峰造极,凯旋而归。”
南夏深山地偏的一隅,某无名的小村庄里炊烟袅袅,草药飘香。
“咳咳咳”
“大夫,我的妻子……”
“无妨,只要依着我的方子,再调养几日便好。”
“谢谢大夫。”
其实这个妇人本来只是受凉得的普通感冒,苦于家境贫寒迟迟舍不得去镇上抓药,才落得如此严重。
言罢,文昊又去探望下一家。这些年来,文昊行过大江南北,疑难杂症见的还是少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