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桃满兄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东西……”
“嗯,我觉得这主意好。小君君你想画人家哪里呢?”崔眠抛过来一个媚眼,
文君差点要站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桃满走到崔眠身边低声耳语:“你觉不觉得我们在逼良为娼啊?”
崔眠也小声回应:“不会啊,哪有良?反正我是娼。”
文君彻底黑线……
“来来来,十两银子一张,每人限量!别抢嘿……”
不一会儿桃满的双手就空空如也了,果然崔眠的美色畅销啊。
“掌柜的,买到啦!”六义茶馆的伙计邀功地拿到掌柜面前,
“好好好,就是那日来的那个美人?”
“是啊,就是他。”伙计没想到当日的想法居然成真了,如果他知道这些画是出自文君之手,恐怕真的会去庙里拜菩萨谢成全之恩了。
“那快贴上。”
好些茶馆都贴上了崔眠的画像,确实点缀了茶馆不少,也留得客人驻足,一时间茶楼酒肆贴崔眠的画像成了京城的一股潮流。
时间匆匆,二人同床已经半月了,文君的黑眼圈也挂了半月。
桃满看了都心疼,私下劝文君办了崔眠算了,两人又不是没同房过,虽然那次情况特殊。但他真的搞不懂文君在坚持什么,
唉,原来当坐怀不乱柳下惠这么艰苦啊,桃满不由感叹。
那晚……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那晚雨洛宴请,文君拗不过还是被灌了几杯,回到家中直接扑倒在床上。
其实文君不是因为酒品差才不愿喝酒的,他即使喝醉了也是一枚安静的美男子,前提是没有人招惹他的话……
当晚崔眠又故技重施,依文君侧身而躺,他灵活的手指滑进文君的后背,滑过腰眼,最后来到小腹打转,
“你,你莫要再动了。呃……”
“呃,那里……别动……”
文君的警告崔眠从来就没放在眼里……
“这是你自找的!”
文君一个翻身就把崔眠压在身下,
“啊~你,小君君,你怎么……”崔眠微微吃痛,可是眼前的文君和平时大有不同,眼睛里有的是欲望,
文君倾耳,热气打进崔眠的耳蜗,一阵酥麻,
“人家最喜欢你了,小君君~”
“呵,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
月亮躲在了云后,夜,很漫长。
第二天,书房内,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被晒得正着。
文君醒来扶额,不禁懊恼,酒后乱性啊,他就不该喝那酒。
文君刚想起身,手却被纤葱的手指拉住,
“别走……”崔眠俯身而躺,独露出光滑的美背,在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他还很疲惫,眼睛都不想睁开,任纤长的睫毛阖着,
“别走,你昨天……表现不错!”
文君……
作者有话要说:
戏曲选自《牵丝戏》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