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是这样。”
……
西门雪拉着苏寒霜在自家的花园闲逛。
“我觉得你人很不错。”她摘下一朵花。
“你真是有眼光,我自己也觉得不错。”苏寒霜道。
“我家大不大,豪不豪?”她问。
“很大,很豪。”苏寒霜道。
“但你可知它少了一样东西吗?”她道。
苏寒霜也摘下一朵花,道:“或许正如这花朵,尽管鲜艳美丽,但她却从未体会过别样的生活。”
“比如呢?”她问。
“比如爱。”苏寒霜说着,将手中的花朵别在了她的头上。
她又将头上的花拿了下来,望着它道:“或许它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望着苏寒霜的眼睛,问:“那么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苏寒霜道:“爱太抽象晦涩,以至于它没有逻辑。或许正如你对花的喜爱一样。”
“若我爱它,我肯定不会选择去伤害它,正如我折下它一样。”她道。
“……这么说,你一定从未体会过爱。”苏寒霜道。
他愤愤道:“从来……从来没有过。这个地方很冷。”
“没事……没事,我很暖。大家都是暗中的太阳,只不过太含蓄,以至于永远被遮蔽到黑暗中。”苏寒霜道。
“不会不会。”她接着道:“从来都没有,只有寒霜冰雪,一片黑漆漆。”
她依偎在苏寒霜怀里。
又一日,苏寒霜前去南天南酒馆。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
他已在原地。
“早。”苏寒霜打着招呼。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说:“祝贺你取得胜利。”
“客气。”苏寒霜接着道:“你因该能够猜到,长虹并非那么容易得手。”
他挥了挥手,显得满不在意,道:“来,先喝酒。”
苏寒霜抿了一口,味道不错,便问:“这是什么酒?”
“一朝春晓。”
“有趣,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春。”
他叹息,眉头紧皱,似在思索着什么,慢吞吞的道:“春天过去是夏天,夏天过去是秋天。”他又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道:“冬天要下雪,天气要变寒。”
苏寒霜点着头,他这话里有话,随道:“我想……冬天未尝不好呢。”
“为什么?”他脖子伸长,看模样因该是产生了兴趣。
“冬天会下雪,下雪会开梅。”苏寒霜注视着他,凝视着他面部的一切变化。
哪怕此时他的睫毛动一下,苏寒霜都会发现。
气氛有点紧张,他哈哈一笑,道:“是啊,冬天好。”
“你还不准备告诉我你是谁吗?”苏寒霜问道。
他支吾着:“……如同你所想,但又不是。”
“什么意思?”
“你还没有搞到长虹,所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道。
“好,好。”苏寒霜点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