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觉得很温馨。
她知道儿子不喜欢她在这里,就出去了。
齐天麟余光瞄着门关上,绷紧的表情才放松下来。他将两人的衣服分类,重新摆回衣柜里。他相信有天,他的小家伙会回来的。
中午,温雅然上来敲门。
齐天麟拾一番,下楼吃饭。尽管没食欲,可他还是吃了半碗米饭,只夹了几筷子疏肉。
温雅然跟齐骏时不时找话题聊,齐天麟看心情地应那么一两句。一顿饭下来,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超过十个字。
二人说不出的难受,以前是冷,现在是冷血,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应付他们。齐天麟走后,他们看着几乎没动过的菜,开始堵起来。
齐天麟回房,呆呆地坐在床上,手伸到床底下摸索,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个盒子。他拿出来,撬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银行卡、照片、两张合同,一封信……
他先拿起银行卡,细细地抚摸起来。
……
“哥哥,我没钱了……”
齐天麟挑了挑眉:“上个月不是才给你一张银行卡嘛!”
王汇峰像个负气的小孩子,抱胸皱眉,鼓着脸颊,挤出两滴鳄鱼眼泪:“你是不是不爱我?你是不是还想着跟她吃饭?”
齐天麟扶额,事情还得从上个月说起。他有邀约,是跟一个外企的女负责人,当然,肯定不止他们两个人。双方当时都有点喝高了,出门的时候女负责人一个劲地赖在他身上,还扒着他的衣服。
记者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咔咔咔来个十连拍,次日各大头条可想而知,铺天盖地地新闻循环滚动播放。他得知,吓出一身冷汗,我去,哪还了得,家里可是放了一坛千年老陈醋,这下醋火还不得直接把家里烧了。
那段时间,他的应酬比较多,每晚回家都是浑身酒气。他知道王汇峰肯定不爽,从他平日时不时地耍小性子就可以看出来。他直接回家,果不其然迎接他的是一个枕头飞镖,幸亏他机智,一个凌波微步躲开了。
他想:这下歇菜了,一时忘了家里祖宗的脾气。
“齐天麟,你还敢躲!”
齐天麟来不及脱鞋,“小家伙,你要相信我啊,我跟她没什么关系的!”
“靠,你他妈的还想跟她有关系。”
“不是不是,”齐天麟求饶道,“小家伙,你听我解……哎哎哎,别咬别咬,我晚上还有……”
齐天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我……我以后不喝酒了,行了吗,哎呀,小家伙,你属狗啊!”
王汇峰觉得气撒得差不多了,躺在齐天麟身上:“疼吗?”
齐天麟深思熟虑过后,“不疼,不疼。”
王汇峰听后,直接咬下去,齐天麟直喊:“疼疼疼,疼啊……”
王汇峰心满意足地放开他,对刚才啃咬的地方,伸出舌头,用湿热的柔软舔着。齐天麟一哆嗦,享受着王汇峰的“服务”,慢慢地感受到自家兄弟的变化,一把抱起王汇峰,上楼,回房关门,一气呵成。
一番云雨过后,王汇峰直接抽出钱包的两张卡,说是嫖资。
齐天麟想着摇摇头。
回忆被拉回来,齐天麟想不到他还记着这件事,果断放下尊严,“爱爱爱,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