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恒捏着她的手不放,冷笑了一声,“你和大哥那些事——”
“喻恒你胡说八道!你少冤枉我!”m.
不知道是不是提了某个“不可提之名讳”的原因,连月的挣扎突然猛烈了几分,她侧身拿右手去打他,可是喻恒手臂肌肉鼓
起,任由她把自己的手臂打得啪啪作响也死拽着不放,他的声音又响起,“大家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凭什么我就不行?”
“大哥?”季念的声音响起,有些迟疑又有些惊疑,他看看喻恒,又看看连月,抿嘴没有说话。
“你乱讲!我没有!”
连月气急,伸手咬牙就想往他脸上来一巴掌,可哪里却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喻恒两下动作,又把她双手都捏住了。
“连月你骗得了谁?”
喻恒捏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冷静,“你和大哥的事以后再说——少不了要我给你打掩护。我现在要求又不高,你
先给我舔舔,我这里就算过了。”
“你想得美!”连月咬牙想挣脱手,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你冤枉我,我和你没完!”
“老五你先松手,”
季念皱眉,手伸了过来抱住了连月,“连月还怀着孕呢,你先把她放了,小心动了胎气。”
喻恒哼了一声,捏着她的手,脸色铁青,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松开了。
连月双手获得了自由,她站了起来,推开了季念,又往后退了几步,离他们两个都远了些。
她眼睛微红,胸膛起伏,咬牙没有说话。
“反正今天这事就得这么办,”
喻恒坐在床上,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连月你以后要多和咱妈学学,不带你这么对人的。厚此薄
彼,二桃杀三士,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不是挑拨我们几兄弟的关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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