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中午的牛肉丝味道不对,中午连月吃完饭,又随便帮坡子挑了那个白金款,一直到回到办公室的整个下午,她都总觉得
有点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奇怪。
她想。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就像是哪里格格不入,又总觉得哪里还差了点什么。
看什么都不对。
自己已经怀了孕,不太可能是经期综合症。
孕期综合症?
就这么一直不安到了下班,连月回到了家,家里已经等着一个酒店的大厨。
是最新刚开的六星酒店“似水流年”那边派过来的。那边的年轻老板和季念有些交情,听说她想吃小米椒炒黄牛肉,于是特意
约了今天下午派了人过来她家,现做现炒——是挑的最擅长这个菜的大师傅。
“好吃,”
季念晚上有活动不在家,连月一个人坐在宽阔的饭厅,面前摆着一碗晶莹剔透清香扑鼻的米饭,还有一盘炒好的小米椒炒黄牛
肉。管家和大厨分立两侧——连月先请了大厨坐了,又夹了一口尝了尝,真心夸赞道。
大厨露出了笑容。
“我们炒这个有讲究的,”大厨开始介绍,“首先就是要挑牛,这个黄牛,最好是散养的,2岁左右,最好还要是从小喂药材
长大的,那个肉,最好得是牛脊肉——”
连月放下了筷子,微笑着听他讲解了一番。然后又问了他姓名,感谢了一番,又请了管家安排车子送他回去——
他这么亲自来一趟,季家自然有答谢随上,至于是不是抵她半月工资,这就不是她关心的问题了。
一个人吃完了晚餐,季总还没回来,连月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又一个人回了卧室。haitangshuwu(塰棠書剭)
脱掉了高跟鞋,换上了拖鞋。
退掉了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衫和纤弱的腰肢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