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喻恒你胡说八道,”
他越扯越不堪,连月红着脸咬牙,“我和喻阳不是那回事。他回不回京城关我什么事?你少往我身上栽。”
“不是那回事,那衣服都披上了?”男人又冷笑,“大哥的衣服,是女人随便披的?”
“我为什么不能披他衣服?那你的衣服呢?我昨晚还披了你的衣服,是不是我们俩也不清楚?”
连月坐在副驾驶,也尖牙利嘴的回怼,这是长期市井生活锻炼出来的战斗力。
男人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抿了下嘴,不说话了。
女人暂时胜了一局,也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又扭头看向了窗外,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厢里又一片沉默。
“连月,不是我说你,”过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你看,说你几句,你就呲牙咧嘴的,像个刺猬似的——
女人又扭头瞪他,看起来准备再来一场。
“十年前的事,你忘了?”男人面容严肃的看着前面,“不长记性。我们当年花了多少工夫把你弄回来,你知道不?那时真的是,不提你也不行;提了
你,又怕爸和伯父觉得我们反省得还不够,反而还要加长你的刑期。”
连月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还以为当年冤枉了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又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看来也没有完全冤枉——”
“哼!”
十年前的事,不提还好,一提连月心里一凛,然后又觉得一股火气直上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了算我怕了你们家,我以后不见喻阳了行不行?
我连你也不见了。你们姓喻的我都统统不见。惹不起还躲不起?以后我就和季念过日子,你们谁也别来惹我,谁要看季念谁就约他出去,来我们家的都
是王八蛋。”
喻恒扭头看了她一眼,“连月你又来了——”
“哼!”
“好好好,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不行?你这臭脾气,简直比我还大。”
开车回到了家的时候,才不到十点半,女人一言不发,直接把身上的大衣脱到了沙发上,直直的往后厅走。
“你去哪儿?”
她的路线不是上楼睡觉,男人看着她的背影问。
女人恍若未闻。根本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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