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沉默了一下,说不上什么心情,“他还要来党校学习?”
党校学习意味着什么,大家其实都懂。
在这个时候,自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仕途不顺”是怎么回事?干了这么多年,自己也只是一个小科员。
她正经算起来,还比喻阳大半岁呢。可是这级别,到底差了七八级。
按正常的路数,现在她和喻阳正式见面,应该是他走中间她站路边,他挥手她鼓掌,他训示她聆听的画风才对。
“是啊,”季念还在耳边笑,“活到老,学到老。马列主义也得与时俱进来着,大哥这几年还在修博士学位——够忙了吧?
我都替他累。”
连月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咽了一口水。
芸芸众生疲于奔命,天之骄子,也有活得挺累的人。
他本来有更轻松的路走。
核心的红二三代们——喻家自然是核心中的核心——继承了祖业,手持建国原始股,本来就掌握着常人想象不了巨额资源。
加入了这个大家庭后,她的确知道了很多隐秘。
那些书上和电视里没有的事。
她又想起在他房间过夜后的那个清晨,那叠好的衣服,那张凌晨三点去县里处理突发事件的纸条。
“季念你说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找喻阳要个官做?”
把这些念头丢在一边,连月翻身抱着他结实的细腰笑,“我都到单位六七年了,还是个办事员——怎么也得提我当当科长什
么的。”
“刚还叫你不要那么累,你还上进起来了,”男人笑,“大哥才不会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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