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奈,对着镜子开始擦脸上的唇印,“现在不要,晚上可就没了。”
“年纪轻轻可不能说这种泄气话,”女人补好口红又去拉男人的胳膊,卷发披肩,明媚动人,她揽着他的脖子拉低他,踮起脚
尖在他耳边吹气,“晚上我来给你弄——绝对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本来就气血充沛欲求不满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他一把拉过女人把她按在了洗漱台上,低头就吻了上去。两人呼吸相
缠,男人咬住她的舌头shǔn xī了半天,又把她翻过去趴着,掀起她的裙子,趴下她的裤子,解开自己的皮带,就这么硬生生的捅
了进去。
“季念——”身体被男人一寸寸的破开,女人腿脚发软,勉强撑着自己,低声喊他的名字。
“再不收拾收拾你,你都要上天了,”男人按着她的腰冲撞了两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腿间出入,拉出粉红的嫩肉,
又狠狠的捅了进去,引起女人的呻吟,他笑,“这事什么时候干,得我说了算,你给我趴好。”
洗手间的镜子倒映着女人俯低的身影,妆容精致,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撩起,内裤已经褪下,男人按着她的
背,坚硬滚烫的巨物在她腿间的嫩穴来回chōu_chā。女人的花瓣包裹着男人的分身,黏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从性器交合之处慢慢滑
出,顺着大腿流下。
“都湿成这样了,”男人伸手去捏她的乳,笑,“还要等到晚上?”
女人是觉得全身发软——特别的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男人的硬物在体内chōu_chā,她只觉得全身一阵春
潮涌动。像是纵欲过度引起的全身瘫软——又像是欲求不满。
男人熟练的刺激着她的身体,ròu_bàng的顶端故意时不时剐蹭着她甬道的某处敏感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聚集,在ròu_bàng某一次狠狠
的顶到那块敏感嫩肉的时候到达了顶端——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全身一阵紧绷和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又突然全身软掉
了,站立不住的要滑落在地。
“连月你怎么这么不经干?我看你就是嘴上逞强——”
男人笑,伸手接住了她。把她转了个面面向自己,男人把她抱到了沙发上,拉开她的腿,又捅了进去。
高潮过后的甬道自发的抽搐和shǔn xī,带给男人更大的愉悦。他低头看着她迷蒙的小脸,又俯身吻住了她。
激烈的清晨性爱进行了很久,男人终于满意的到达了顶点,把全部的精华都喷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女人躺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回
神,男人的ròu_bàng堵了穴口很久,慢慢的软掉滑出——
他拔了出来,看看她粉嫩穴口缓缓流出的jīng_yè,扯来靠枕,垫高她的屁股,让jīng_yè又缓缓流了进去。
“我们再生个,”他笑着坐在旁边握住了她的手,“季然一个人太寂寞了——没人陪他玩,我们给他再添个弟弟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