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全身赤裸,被大字形捆在床上,眼睛被布条捆住。
她当然不是被人强迫的——季念这几年人越成熟,床上的手段也越来越花哨了。
而且看得出来手段熟练。不知道哪里练的。
离开大6的第六年,她终于被某位想了起来,获准调回了祖国。
和他的见面也因此多了起来。
两人并未同居,但他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她居住地附近买了房子——她住公寓,他住别墅,两边就隔了一条公路。
这天他把她约到卧室,手段熟练的捆住了她。
然后他手机响了起来。
她视觉已失,听觉却敏锐,她听见他走远接了一个电话,又过来看看她,笑了声,坐下摸了摸她的孔,笑着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那你先放开我。”她挣手。
“就这样捆着才有意思,”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流连,低声笑,“好好休会下被捆绑的感觉——等我办完事再回来继续——也就一两个小时吧。”
“你先松开我——”她皱眉。
男人毫不理会她的要求,笑着走远了。她竭尽全力的骂了他一声,“季念,你这个王八蛋——”,然后她听见男人的笑声,还有关门声。
他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她被蒙着眼捆在床上,她挣扎了几下,男人把她捆得紧紧的,活动的空间着实有限,更别提解开绳子了。
没有了视觉,听觉格外的敏锐。四周一片寂静,她偶尔听见外面汽车的声音,盼了几次,也不见他回来。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腕慢慢酸痛了起来。
这个王八蛋——
好歹走之前给老娘搭条毛巾啊——直男真可怕——
时间过了很久。
她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这个王八蛋终于回来了。她动了几下手腕脚腕,感觉自己快解放了。
谁知道他进门之后,只是在客厅待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被捆着?
她皱眉,开始低声喊,“季念——季念——你这个王八蛋——你先来把我放了——”
脚步声慢慢的过来了。
然后停在了卧室门口。一动不动,似乎在欣赏床上的玉休横陈。
“你快给我把绳子解开。” 她被蒙着眼,又挣了你下手,只是指挥他。
那人没有说话,慢慢的走到了床边,站着。她听见他的呼吸,均匀,绵长,平静。
她感觉床垫凹陷下去一块,是他坐在了床边,似乎还在看着她。
“你不是季念——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