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要我陪?”季念跟着她进门,没好气,“我家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真是一点兄弟友爱都没有啊,”连月笑。
“算了吧。”季念一进门往椅子上一坐,叹气,“你可把我坑惨了,我在你门口站了
一个小时,电话也打不通。”
“地震丢了,哪里能打通?”连月笑,“你可不知道我和喻陽有多惨,差点就一起被
埋在山里了。”
季念看了看她,起身抱住她笑,“你还想和大哥一起埋山里——省省吧,你没那福气
——老天才不给你这个机会。”
云南的各种画面如幻灯片一样快从连月脑里闪过,她笑笑。
季念低头吻她的唇,又去解她的衣服,在她耳边低声问,“喻恒他老实了没有?”
“你不是信任他吗?”
“信任是信任——”季念说,“总要再证实一下。”
“他没有碰我。”连月摇头,“其实在那边我们都是和你大哥一起住的,他说不安全。”
季念笑笑,没有说话。他脱下了她的衣服,看到她赤裸的背上和肩膀上都还有擦伤
的痕迹。他轻轻抚摸她的伤口,“痛吗?”
“不痛。”连月也伸手摸了一下。
季念已经吻上了她的詾,轻轻shǔn xī她的孔。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又把她放在床
上,看了看她,笑笑,扯过毛巾盖住了她的眼。
腿被分开,甬道被慢慢挤入。挤满,充实,连月咬住了唇,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呻
吟。花径被填满,汁腋被挤压了出来,润滑了侵入的巨物。
“这么敏感,”男人在她耳边笑,“我这下才算相信你们了。”
她叹了一口气,揽住了他的脖子。他低头轻轻吻她的唇。
黑暗中,连月下身被胀满,却感觉嘴唇被轻轻触碰,似有蝴蝶飞过。她心里一突,
想要拿下眼上的毛巾,男人的吻却突然变得激烈,撬开她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
连月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