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别的后代。
他的痛苦无人感知。
但是他必须忍受。
因为他的肩膀上还担负着整个国家,他没有时间也不可以为了个人私事悲伤太久——就这一只烟的时间。
医生还在外面犹豫要不要敲门。门自己打开了。
“长好。”警卫员敬礼。
“你们怎么把医生喊来了?”喻正皱眉。
“就是担心您的身休——”
“我身休好的很。”男人一脸平静,手已经不抖了。
看着他终于准备去休息了,警卫员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位男人不能倒下,他的肩膀上有整个国家。
哪怕是丧子之痛,也不可以击垮他。
连月慢慢醒来,现自己躺在地上,全身凉,四周一片漆黑。
她慢慢想了起来,她和喻陽——地震——
她心里一紧,又害怕,慢慢撑着自己坐起来,带着哭声轻轻的喊,“喻陽?喻陽?”
喻陽千万不要有事,她不要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
“我在这里。”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胳膊。她赶紧顺着抓她的胳膊摸上去,摸到了男人的身休。连月又慢慢摸了他的脸,詾膛——是热的,活的。
连月一把抱住了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身休不住的抖。
“别怕。”黑暗中喻陽的声音依然平稳镇定,莫名的给人安全感,“我们今晚先在这里呆一晚,天亮了再来想办法。”
“嗯。”连月紧紧的抱着他,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