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看看她家庭环境怎么样,”向父说,“娶妻娶德,要是是个好家庭——向坤又实在是喜欢——也不是不行。”
送到了小区,向坤把车停到车库,要跟着连月上楼。
电梯里,他抱着她笑,“我就说没那么可怕吧?瞧把你吓的,谁那天还哭哭啼啼的说不要去?”
连月笑笑,没有说话。到了房间,向坤把项链拿了出来,对着镜子给连月戴上,对着镜子里的美人笑,“美极了。”
连月摸摸项链,均匀饱满圆润的一串东珠,入手润滑,看起来特别的贵气。
“取下来吧。”她伸手要取。
“别。”向坤拿开了她的手,开始拉她的裙子拉链。他就这么在镜子上把她剥的精光——镜子里赤裸站立的女孩,乳房爆满挺立,身材修长匀称,细细的腰不堪一握,还有那腿间稀疏草丛掩盖住的神秘之地。
眼神盈盈,似羞似怨。
向坤忍不住抱紧了她。
第二天算是正式放假了。向坤一大早就被喊走,连月也去了医院看望妈妈,一连去了三天,直到大年三十。
妈妈有时候神志清醒,大多数仍然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嘀咕什么。
“除夕又在这里过?”女医生问站在走廊的连月。连月每年除夕都在这里,医生们都知道状况了。
“嗯。”连月点头。
“唉,”女医生同情地看着她。
她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就剩她和她妈妈,没有别人了。长的这么漂亮——也没见有个男朋友。家里负担实在是太重了。
真是红颜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