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十分钟四点。
一路顺畅,岳彦笠的宝马闪着双跳倒进停车位。副驾上搁着送给胥妈妈的美首饰盒,里面是红宝石三件套耳钉,项链,手链。
一边等电梯,岳彦笠一边漫无边际的想。明年就是罡哥四十的生日了,自己该送个什么礼物才好……
前台的小姑娘已经认识岳彦笠了,笑眉笑眼的问好:“岳总好,罡哥在会议室开会。”
“红姐回来了?”岳彦笠瞬间了然。胥罡那个懒家伙最恨开会,如果不是红姐帮衬叮嘱,这位老板一年到头都想不起来开会这回事。
小前台同情的点点头,悄悄的:“罡哥看过去特别垂头丧气,还一个劲嚷着自己有事,不能晚于四点半散会什么的。”
这间工作室就是这么搞笑。老板不像个老板,明明酷酷的挂着一张脸,也不怎么爱说话,可是员工都不怕他,亲切的称呼他罡哥。
艺术总监红姐才是最令人噤若寒蝉的存在。红姐只要不出差坐镇公司的时候,整个公司效率奇高,没人敢插科打诨逗咳嗽,更别提什么上午茶下午茶夜宵之类的,不存在的。
红姐曾经有一次跟胥罡关着门吵架。结果门没关严,大家都听到了。
红姐怒骂,罡子你个混球,老娘养你跟养儿子似的,不对,养儿子也没你这么心!老娘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一半了!
他们罡哥悠悠的,话少可是经典。红姐,我帮你办张美容美发卡,先充一万,公。
这个段子在公司员工间流传了很久,每每被艺术总监虐的双股战战,想想这个段子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两年。
岳彦笠看了眼腕表,还有十分钟四点半,干脆先去胥罡的办公室坐着歇会儿。
神懈怠下来,困倦开始上头。
昨天晚上胥罡劲头特别足,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正位,后位,侧着来,箍着岳彦笠的腰胯一通进进出出,折腾的岳彦笠腰酸背疼,求饶都不放过的,龙虎猛的哪像快四十岁的人?
半梦半醒间,岳彦笠有点明悟睡觉前,他很是无意的提了一下年龄,说罡哥都要四十了,该注意养生了吧啦吧啦。
哎呀不会吧,这小气男人……
朦胧中,嘴唇上传来轻咬摩擦的瘙痒。岳彦笠伸手试图挥开骚扰自己的什么虫子,结果对方不依不饶的,湿软温滑的舔舐直接大刺刺的顶进了牙齿间,勾着岳彦笠的舌尖共舞。
这下终于醒了。
罪魁祸首看到恋人睡意朦胧的双眼,黝黑的瞳仁含着笑意,缠绵的逐步加深着这个吻。
终于分开了贴合的双唇,岳彦笠都微微出了汗,嗔恼的抬脚踢了下蹲在沙发边上的浪荡子,喘息不平:“还在公司呢,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场合?”
“什么场合?”胥罡就势握住他的脚踝,抬起来直接凑到嘴边亲了一口:“哎我亲你身上的纹身却是自己的名字,想想好像有点怪?”
岳彦笠憋着笑,咽下那句自攻自受的调侃,严肃的挣出脚坐直身体:“那你亲你自己脚踝呗。”
胥罡有点苦恼的抓抓寸头:“这够起来有点劲……有了,”男人眼睛一亮,小狗叼着飞盘邀功一样的表情:“在你身上再纹个你自己的名字。不行,纹身疼,我舍不得,还有会被纹身师看到更不行。那就印那种贴的,我看龙龙他们玩的,贴的伤口跟真的似的。多印点,想亲哪儿贴哪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