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喝白酒。”包秋秋不知道酝酿了多久,这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抗议了:“我不喝啤酒,没劲。”
耿迪横扫了他一眼:“你不能喝。”
“为什么?”包秋秋涨红了脸,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就很诡异莫名了:“我偏要喝!”
红姐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出来打圆场:“包子你怎么这么任性,好歹陪小岳喝两杯啤酒。听话。”
包秋秋咬着下唇,明明特别想反抗的样子,最终还是悻悻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喝啤酒。
一顿饭吃完,宾主尽欢。
耿迪不是多话的人,与此相反,他是真真切切那种寡言的性格。
最初来之前,岳彦笠心里还抱着小小的八卦之心,说不定能亲耳听到耿少校怎么了包秋秋这个妖孽的光荣事迹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如果一定说有什么,那就是眼睛大肚子小的包秋秋面前堆了不少的肉串没吃完,后来被耿少校闷不吭气的端过去打扫个一干二净,完全不嫌弃的架势。
耿迪这人看着闷,性子果断。岳彦笠对他印象不错,觉得这人稳重靠谱,值得信赖。
回去的路上,耿迪电话找了个兵来开车。自己坐在副驾。包秋秋赌气坐在最后一排,死活要离的最远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岳彦笠偷眼瞅他,只觉得下一秒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看过去可怜巴巴的。
“停车!”车子进了市区,不防包秋秋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
开车的小兵吓得一哆嗦,打着双跳往边上靠。耿迪回头:“怎么了?要吐?”
“关你屁事!”包秋秋各种找茬欠修理的模样:“不用你送了,我们散步回去。”
岳彦笠看看沉默的大个子,又看看梗着脖子的包秋秋,无声的做口型
包子你别闹了。
“不行。”耿迪斩钉截铁的决绝,示意小兵继续开车。
“凭什么!”包秋秋憋了一晚上的火点爆了:“你算老子什么人?要你管我!”
“你跟谁自称老子?”明明耿迪说话还是那个腔调,岳彦笠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觉得狭小的车厢里简直就是平地起惊雷的节奏,压抑到不行。
车子到底没再开,小兵很有眼色的自己下了车关了门。
包秋秋哭的直抖,又狼狈又倔强:“耿迪,我不稀罕你请吃一顿饭,你觉得丢人,你他妈的就别来招惹我啊!这他妈的算什么!”
从岳彦笠的角度,很清晰的看到耿迪扶着座椅靠背的那只手青筋暴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无情的暴起,轻而易举拧断叫嚣对手的脖子。
气氛简直要凝固了。
岳彦笠有点不知所措,求救的用脚踢了踢身边的胥罡。
“包子,”胥罡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安抚味道,很冷静:“你要什么你得说出来,别让人猜。情绪化解决不了问题。”
“你问他!”包秋秋抹了一把通红的眼睛:“我又不是他儿子,凭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不过就是当众承认我们的关系,你看他那副别扭样。老子不稀罕,以后一拍两散,自个儿回去部队玩蛋去吧!”
耿迪的肩膀微不可查的松了下来,男人声音带着点尴尬的不善表达:“你别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你全家,不对,耿叔耿婶还有大哥比你好多了。你就是个王八蛋。”包秋秋这辈子在耿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