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康桥这么说,钟鱼一时也反驳不起来,突然发现自己有某种超出常理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多少兴奋,因为他早过了做梦的年纪,身上这些东西,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靠在墙上,无视背上不舒服。叹气地说:刚才被禅杖打,就跟小时候被我爹用藤条打一样。
刚经历完一场对峙,身体虽然疲惫,思绪却莫名其妙回到少年时。
康桥静静听他叙述。
那次挨打,钟鱼印象深刻,因为那几乎少年时期的唯一一次挨打。
那时的他爱读书,刚看了本草纲目和皇帝内经,就异想天开地要给卧床的母亲开方治病。为了保险,钟鱼自己连吃了好几天,确定吃完身体没有不适,才放心地把药掺进了母亲的餐饮中,当时还欣喜地以为,母亲身体会很快康复,下床走路。没想到一帮仆人将他逮到了父亲面前,一向和蔼的父亲大发雷霆,对他重重用了一次家法。他屁股被打开了花,趴着睡了一个多月才好。
虽然是被挨打的经历,钟鱼回忆起来脸上还是透出几分幸福。
还是小时候好,什么都不用考虑,只需用功读书,乖乖听话。
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几乎等于没睡觉。
钟鱼第二天出门去公司时,在门口踟蹰了半个小时,康桥是铁定不能出这个房间了,化咒厄身上有伤,既然知道这里有个这样的结界,应该也不会再轻易来,不过也难保,万一他不按常理出牌入场。
一路上钟鱼都做贼一样左顾右盼。
这辈子活的太憋屈,不是躲女人,就是躲和尚。
来到公司。看到每个活生生的忙碌的人,心才安定下来。
昨晚发生的事情仿佛都是做梦,
建国依旧屁颠屁颠地跟在女经理身后,如常一副小跟班的姿态。人类真是奇怪,明明都为了她哭的死去活来,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面对,该说他大度,还是没心没肺。
他悄悄将建国拉到一个角,问他:昨晚你从我家离开,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建国摸着下巴回忆,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看钟鱼皱着眉,他也紧张起来:你家遭贼了?
你没有看到和尚样子的人?
钟鱼问。
建国努力回想,回道:没有,昨天你家附近压根没人。
钟鱼点头,建国毕竟是个普通人。
你和你表弟都那样了,还遭人惦记,建国同情地啧啧了两声
第21章怀疑身份
钟鱼拉着建国还想问什么。
a组长突然没好气地走来,对钟鱼说:郝经理让你去趟他办公室。
自从上次钟鱼“抱大腿”事情传开,郝经理对他度明显不一样了。也很少单独让他去办公室。
最近工作明显没什么成绩,钟鱼已经做好被郝经理训话的准备。
敲开办公室的门,钟鱼意外地看到,竟然是姜承月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每根头发都打理的致整齐,正用白皙的手翻看公司的作品集。低着脑袋也掩不住脸上透出的高傲。郝经理客气地坐在旁边,正喜笑颜开,见钟鱼来,笑呵呵地说:小钟,这次你任务严峻。姜公子的新会所广告指定要你来做。
钟鱼听到“公子”这个称呼,竟然想笑,这个称呼在现在已经是上流社会的二代专用。
姜承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钟鱼。钟鱼对他的突然出现颇感意外,他知道姜承月对自己没有多少好感,这次突然垂青,隐隐感觉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