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这个问题闭上眼。
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可能因为想这个问题想到了凌晨吧。
但想了很多也没什么头绪,反而憋出了熊猫眼,只能遮瑕上得厚一些试图遮挡。
可能是我化妆技术不到家,司景年立马发现出我的异样。问我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点失眠。
她让我坐车的时候可以休息一会儿。
今天白天的行程b较空,白天去看了樱花隧道,然后下午可以不慌不忙地前往赤城表演的酒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见到了赤城的nv朋友。
据赤城说,她每次表演的时候nv朋友都会一起,算是给她加油。
我们坐在包间里等上菜的时候,赤城的nv朋友推开了房间门。
是个很典型的日本甜心nv孩,160不到的样子,骨架很小。及x的长卷发,平直刘海,化着粉粉nengneng的妆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巴。
刚进来就向我们鞠躬自我介绍,用有些不标准的中文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是石井惠子。”
“啊,你好你好。”看她行那么大个礼,我也赶紧起身鞠躬回了她。
“你好。”司景年则是对石井惠子颔了颔首。
石井惠子直接坐到了赤城的旁边,对我们露着甜甜的笑。
她小声地附耳在赤城耳边说了句话,笑眯眯的。因为和赤城和身高差距蛮大,于是赤城坐在地上,而她是跪着贴身过去说的话。
赤城听了她的话也笑了下,然后笑着看我们说。“惠子说你们俩很配。”
我对惠子摆摆手,用日语说:“不是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大学的时候二外选的是日语,简单的对话还是能懂的。
石井惠子惊讶道,“哎?不是吗?好可惜哦。”
然后说了句什么,这句我又听不懂了,求救地看向赤城。
赤城帮我们翻译到。“她问你俩是直是弯。”
“直的直的。”
赤城又翻译了一下,惠子诧异地看了赤城了一眼,对着赤城悄悄咪咪地说了句什么。
赤城笑了笑,就没翻译了。
吃饭的时候真的见识到惠子的撒娇功力。
一会儿妻子一般地任劳任怨地烤r0u,一会儿嗲嗲地让赤城去喂她。
吃一口一句‘超好吃哦,ai你哦’。
吃一口一句‘亲ai的,你来尝尝裹着我ai的r0ur0u’。
……
我耳朵和眼睛都要看瞎了。
可以说了单身狗受不了别人的狗粮吧,但我确实一直不太喜欢看情侣腻歪。
看得我嗓子都堵。
我移开视线,去给司景年烤r0u,贴在她的耳边偷偷说。“这也太黏糊啦。”
司景年笑笑地看我,一脸‘你自找的’表情。
好吧好吧,虽然也确实是因为我要去酒吧,才会有机会见到赤城nv朋友吧。
但是这满天狗粮塞得我好难受。
中途我拉着司景年去洗手间。
我们包间的门没有关,回到包间的时候正看到:惠子正叉着腿坐在赤城的腿上,两人面对面,脸也贴得很近。
惠子笑得甜蜜而诱人,一口亲在赤城的下巴上。
看到我们进来,惠子不好意思地从赤城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心里吐槽道,这才几分钟就忍不住啦?
吃完饭之后,赤城带着我们三人驱车前往她表演的酒吧。
7点40分左右,我们一行人下车开始步行。大概也就走了300多米,就看到三岔路口出一块黑se的门牌,上面闪耀着金se的字眼,是日语片假名。恩,我有些认不得了,毕竟好多年没碰片假名这玩意儿了。
门口站着十几个人被保安大叔堵在门前,应该是在等位的样子。
十几个人都穿得超级时尚,这个时尚意味着她们的意思都是b较清凉、se彩b较丰富的意思。有打扮得很原宿风的日本少nv;也有妆容和衣物都b较欧美的轻shunv;也有和赤城装扮b较像的朋克酷nv;反正单独站出来都是很x1睛的类型。
貌似都是nv的哦,我心里默默想到。
难道??
赤城和保安大叔打了声招呼,就带我们直接穿过警戒线走进了酒吧。
我听到排队的人在嚷嚷什么“凭什么啊”的杂七杂八的内容,然后是保全大叔回复的什么“xxstaffstaff哦”。
大概是在讨论为什么我们能进去她们进不来吧。
进去之后我发现果然不是想多了,真的是拉吧诶。
迎面走来的都是一个b一个好看、一个b一个妖yan的nv孩子,有个别头发剃得极短的nv孩子,但大部分都是长发nv孩子。
赤城在吵闹的背景音乐里跟我说,日本短发t很少的。
我重重点头回应她,示意她我发现了。
耳朵里充斥着吵闹的背景音乐,x腔也跟音响一起共鸣。
不是很舒服,有些不习惯的我紧紧握住了司景年的手。
她转头对我露出安慰的表情,她那姣好的容颜在酒吧五光十se的光里更是诱人,却因为一闪一闪的灯光让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但灯光亮起的时候,还是会让人试图去抓住她脸庞的轮廓。
读出她脸上的不自然的表情,她似乎也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我正想说不然出去好了。
赤城矮下身子,趴到我耳边说:“等下就没那么吵闹了,8点开始就是乐队和独唱表演,不会那么吵的。”
我隐隐约约得出她说了8点就不会太吵了的回答。
我对她b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