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你到底再说些什么?”
脑海中浮现熟悉的画面,夏冕迷茫的看着小男孩牵着小女孩融入了房间。
“等等....”
伸出手,轻轻推开了破旧的木门,一股腐败的气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空荡的房间,整个房间中什么都没有,墙壁是用鲜血染成的红色,而在入门的正前方,你就能看到一副油画。
油画里面是一个白发的男人,他的目光似乎凑巧放在了进入这个房间的夏冕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斯巴达?”
轻轻念出了油画下方刻着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夏冕走进打量着这整个油画。
油画中名为斯巴达的男人栩栩如生,自始至终,他的视线都落在了正前方。
尝试着用指尖去触碰这幅画,刹那间,整个油画爆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维吉尔!”
严肃的声音响起,暴虐的力量喷涌而出。
“父、父亲?”
虽然很陌生,但是夏冕的内心仿佛有道声音告诉着自己,这,是自己的父亲。
深红色的魔水晶吊坠从油画中掉了出来,落在了夏冕的脚下。
之后,整个油画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是......”
弯下腰,想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深红色魔水晶,然而下一刻,从背后传来的巨力让夏冕重心不稳的撞在了墙上。
“你还没死啊?废物。”
冰冷的声音响起,白色长发的少女弯下腰将深红色魔水晶吊坠握在手心,嘲讽的看着夏冕:“怎么,你还想着要继承父亲的力量吗?”
“傻眼了?”
又是一脚,粗暴的将毫无防备的夏冕踢在墙上,少女一把抓住了他的白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重新活过来了,但是。”
学着曾经夏冕的语气,少女微微咧着嘴笑道:“我愚蠢的尼桑啊,你还是放弃吧。”
“乖乖滚到魔界去,然后永远都不要给我回来。”
握住了背后漆黑的叛逆大剑,少女毫不犹豫的挥舞着它,猛的插入了夏冕的胸口,双手用力的搅动。
噗嗤!
鲜血溅了少女一脸,即使如此,少女艳丽的脸上仍然带着狰狞的笑意。
这一刻,夏冕的眼前开始扭曲,旋转,最后直至崩溃,化为了满天的碎片。
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夏冕的背后被汗水浸湿。
“我这是怎么了?”
记忆出现恍惚,夏冕有些记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噩梦了。
即使已经是早上,暖和的阳光映照在夏冕的脸上,夏冕的背后却仍然有些发寒。
将阎魔刀召唤了出来,只有握着阎魔刀,夏冕的内心才开始慢慢的平静。
......
一九五几年,在这种并不发达的年代,你实在无法期盼飞机能有多快。
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个位置上,看着窗外快速移动的白云,夏冕正发着呆。
“怎么了,宿主?”
察觉到了夏冕的不对劲,系统问道。
“我的名字,真的是夏冕吗?”
将一头柔顺的白发揉成了鸡窝,夏冕轻声道。
“当然是。”
“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
昨晚的噩梦已经没有了记忆,夏冕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名为斯巴达的男人的油画,以及那虚无缥缈的声音。
维吉尔,他到底是谁?
玻璃映照出了自己陌生的容貌,夏冕皱了皱眉。
这个年代、这个时间,或许是太过于昂贵了,亦或许是仍然对天空心存畏惧,并没有太多人愿意坐飞机。
整个商务舱内,只有夏冕和寥寥几个路人。
在夏冕的身后,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女孩,打扮的和阿希姆一样,同样都是黑长直。
她和夏冕一样,也是一个人霸占着一排的位置。
而其他的人,都是和自己的家人朋友,三两成对的坐在一起。
“蛇的眼睛无处不在......”
“名为黑蛇的男人的那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