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厅里坐着不少的人。伊父、伊母、伊思远、萧依伊、阿诚、还有两个女佣。
“阿诚,要你查事情查的如何?”伊思远端坐在沙发上,一脸恼怒。虽然过去了一夜,却依然余怒未消。
“我和左少去了那里,那和美药店的服务员并不记得卖过那种糖给左少,而且这种药,服务员说大多数都是女人去买的。”
左瑞轩直直的站在那里,冰冷而平静。
“那你的意思是并没有查清是谁所干?”伊思远沉声说了一句,便对那两个女佣说道,“你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竟敢说谎!不要命了吗你们?”
“啪”的一声,伊思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女佣大气都不敢喘,身子颤抖不已。
“药,……那药是我们买的。”两个女佣颤抖着身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气都不敢喘。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两个女佣的身上,左瑞轩觉得这件事更加的蹊跷。糖是他买的,为何两个女佣又要承认?难道,有人指使他们这样做吗?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目的呢?”伊思远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是……是少奶奶要我们买的。”其中一个女佣不安的回答。
“我让你们买的?”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而后一道白色的身影,抚着墙壁走出来。
是沫芷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才强撑着身体,一点一点走出来,很是吃力。
沫芷然的虚弱让左瑞轩一阵心痛,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立刻上前去扶住了沫芷然,让她坐在了大厅一侧的沙发上。
沫芷然苍白的没有血色唇,带着嘲讽,低声问:“我到要问问……你们两个为什么敢听我的话去买那打胎之物,我想我在这还没有这么大的威信吧?”
“我……我们不知道那是蔓珠沙华,是少奶奶您说那药太苦了,想要吃糖,才要我们去买蔓珠沙华。”
“你们撤谎!”左瑞轩皱眉冷喝一声。
“够了!”伊父出声,“左总裁,现在你已经没有嫌疑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没事的话,还请左总裁暂回住处。”
“伊老总裁,你……!”明明是在说谎,他们却在包庇。左瑞轩深沉幽暗的黑眸不由的落在了一旁的萧依伊身上,如此凌厉的眼神让萧依伊不由的低下头去。
“来呀!”伊父呼喝一声,有两个保镖走进来。
伊父命令道:“将这两个不听话的女佣炒了,不再雇用!”
“谢谢……”两个女佣抬起头来,转身随保镖离去。
一切就这么简单吗?
左瑞轩望着伊父,还有站在他身边的萧依伊,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伊思远咬牙切齿的问沫芷然,黑眸恼怒的望着她。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在做天在看,我们走着瞧!”沫芷然的话异常的坚定,而又冰冷。
“让那两个女佣站住!”伊思远的心中也有太多的疑惑,觉得蹊跷甚多。
“哎哟!”伊母突然抚住额头,痛苦地呻吟,同时也剧烈的咳嗽起来。
“aunt……!”萧依伊惊呼,慌忙为伊母递过了茶水,又为她抚着背。
伊思远也顾不上那两个女佣,忙上前问道:“她怎么了?”
伊母喝了一口茶,气喘吁吁,费尽的道:“气死我了,她竟然害死我未出世的孙儿,你给我将她赶出去!”
“依伊送她去休息,这不关她的事,我自会处理!”伊思远冷然的道,刚才,他只是不想再多一事而已,不然他怎么可能去关心她的死活!绝对是这样的!
“你……”伊母脸上的表情僵住,原来自己的儿子一直以来都只把自己当做外人,这般的冷淡。
“阿诚,送他们回去!”伊思远气恼的对阿诚说道。现在他很烦很烦,光是沫芷然的事就已经够他费心的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去管其他的事情。
“你这个不孝子!”一脸冷然的伊父突然拍着桌子厉声呵斥,这一声暴吼着实吓到了大厅里所有的人。
“你们立刻给我办离婚手续!”伊父生气的说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么狠心的女人,不配做伊氏的媳妇!”
“你们……!哼!”伊思远怔住,一肚子的怒火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发泄。
“uncel……您还好吧?”
“……”
在众人的惊呼中伊父昏倒过去。
沫芷然只是冷然的坐在那里,很好的一出戏不是吗?
伊思远对沫芷然有着极大的偏见,因为沫芷然说过不会要他的孩。而且还说过,永远都不会要!
所以,沫芷然流产,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怀孕,正是她所说过的话,他无法不怀疑沫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