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的,”他无奈的轻摇了一下头,已经可以想到她的回答了。
果然的,杜安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去,去,当然去,”
好吧,阎烙笑着捏了下她的小脸,就见她仍然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水灵就她那些温室中的小花一般,没有遇过风霜,她的灵泉水真的十分养人,而他都在想,等到她老了之时,是否还有这样的容貌。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不过就是十几日的时间,那杜千雨就要嫁了。
杜安容拉着阎烙的袖子,这看人家成亲,这阵式到是挺有意思的,而她都要忘记,当衬她掉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这里来着,同样的红色,同样的喜所,同样的新郎,不同样的新娘。
而新郎眉开眼笑,新娘想来也同眼笑眉开。
其实她都是把温辰的样子给忘记了,不过,却是记的阎烙的脸,而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温辰长的什么样子。
就那样了,不丑,不俊,不傻,不呆,一眼过去,路人甲,二眼过去,路人乙,怕都是这身份给撑起来的面子,还有那些银子。她凑到了阎烙的面前,“相公,你相信吗,终有一天,我会把温辰这个首富给抢过来的。”
阎烙握了握她的手指,“为夫相信,不过,不容易的。”毕竟温家百年之间树大根深。他不清楚到底温辰有多少财产,但是,这半个京城几乎都有他的店铺,他是京城首富,这个当之无愧。
但是杜安容也不能小瞧,她的想法异于常人,手段更是,温辰做生意远不如于安泽来的好,也没有杜安容层出不穷的手段与想法,更主要的事,于安泽与杜安容都是懂的舍。
有舍才有得,但是温辰不会。
所以,他就远不如杜安容与于安泽的眼界高。也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成就就在此止步了。
他拿起了一块点心放在自己的心中,杜安容看到了直接拿了过来,咬了起来。
这古代的婚礼确实也就是这样了,跨火盆。拜天地,也没人什么司仪主持,司仪唱歌之类的,当新娘被送入了洞房之后,这就基本没有事了,下来就是吃吃喝喝之类的。
杜安容感觉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她要去方便一下才行。
“我去粑粑去,”她偷偷的跟阎烙说着,“一会记的,给我留菜啊。”她说完,人就跑了出去。
阎烙拿过了一个小碗,将每样菜给是给碗里夹了一些,与坐同坐的也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之类的,而他素来冷清,所以不管做什么,也断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他们这桌子到是没有几人敢动筷子的。
再说杜安容解决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多余的东西,就在温府里面闲狂了起来。
百年的老宅子啊,她不时的走走停停的,这地方挺大地,就是因为太大了,所以她就这么迷路啦,这想要找个人去问吧,可是,这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一个也是没有。
不会都是去吃酒菜去了吧,可是,也不可能没个下人吧。
她无聊了扯过一根树枝,就这样玩了起来。一会她又是把树枝给撇了。跑到府内的小湖边上玩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