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容明白了,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娘都是愿意嫁人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哥了
“还有……”她这靠在阎烙的肩膀上,玩着他的手指,“那个方夫子是什人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明明那么有银的,还要装穷银,这一出手可真是惊天动地啊,而且啊,我发现,你对她很恭敬啊。风雨 ”
阎烙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杜安容,你是怎么长大的?”
“吃饭长大的啊,”杜安容这说的理所应当的,“我不是吃饭长大的,难道是喝水长大的?”
阎烙指了指她的额头。
“阎烙没有听说过,方暮柳也没有听说过吗,还说是吃饭长大的,天下人都知道阎烙是当朝国舅,你不知道,天下人也都是听说过方暮柳的大名,你也没有听说过?”
“没有,”杜安容再是发挥自己很老实,很呆萌的本事。
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摇着阎烙听手,“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以前我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就是知道了,你是阎烙,你是国舅,那么方夫子呢,他又是什么人啊?”
而提起方暮柳这个名子,就连阎烙这样的人,也是不由的肃然起敬,“他是南喻,最富盛名的一个人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且三岁能字,四岁能诗,在十二岁时,就已经考中了当朝的状元,不过,却是没有入仕,他的词,他的诗现在都是引的众家学子,争相拜读,而且他曾今是风华书院的院士,育了不少有名的才子,而他的名子,一直都是在风华书院之中,近百年之内,是无人可以超越他才华,”
“在天下动荡,百姓受天灾在受苦之时,他捐出自己的所有家产,一个人云游去了四方,只是没有想到了会在这样的地方,当起了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你说,这么有名的人物,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他捏一下杜安容的脸,到是捏的上瘾了不少。
杜安容鼓起了脸,“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以前很笨的,现在脑子才聪明了。”
“是,”阎烙顺着她的安抚她炸起来的毛,这女人真是要顺毛走的,他笑道,再是握紧她的手,“走吧,我们去看看菜去,好像今天结了青瓜了。我早上才去看过。”
“真的吗?”杜安容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是兴奋了,“我想吃,我想吃。”
“不许,”阎烙板起了脸,“那是种子,不许吃。”
可是,杜安容扁了扁嘴,“只吃一个还不行吗?”
阎烙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这个女人啊,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主,她说一个,可能最后都是变成十个了。
他们进了温室大棚里面,就将外面的棉袄给脱了,里面很热,很暖,不过,杜安容有过通风的,否则,她怕这里烧了炉子,会一氧化碳中毒,她拉了一下阎烙身上的衣服。
“我想帮你织一件毛衣,所以,我要想想怎么去耗羊毛,有了羊毛就有毛衣可以穿了。”
毛衣,阎烙没有听说过,不过杜安容的性子本来就古怪,想来的东西,也是稀奇,而这种古怪,有时可以成为一种惊喜,而他等着她的毛衣,也等着她给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