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那家伙需要这玩意儿?
沈白驱车开在s城灯火通明的深夜街道上,却意外接到了唐祈的电话,对方那边背景声一片嘈杂,听声音像是在声色场所,他不悦地蹙起眉,不耐烦地问:“有事?”
唐祈轻笑,“听我家月月说,你失恋了?”
“如果你是把你每次约人打一炮就散的行为叫做失恋的话,那姑且可以这样说。”
“怨气都扑到我脸上来了啊,沈总,我猜是别人甩了你?”
“比不上你,一年统共365天,就能被江应月甩366次,你们俩怎么不去cos洗衣机呢?还是双桶的。”
“沈总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没有你唐老板厚颜无耻。”
唐祈呵呵一笑,开始说正事:“对了,上次你问我那事,c城下个月一个儿童福利院揭牌,我打听到晚上还会有个慈善募捐晚宴,黄淮生会陪着夫人出席,你去吗?”
c城两个字,甫一出现,就仿佛利刃一样狠狠地刺进肉里,沈白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下个月没空,我会安排下属以我的名义去,到时候让她联系你。”
“啧,”唐祈调侃:“真没受伤?”
沈白注视前方红灯过后开始移动的车流,缓缓踩下油门,不带感情地说:“养的猫猫狗狗一声不吭跑了,情绪多少也会受点影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挂了唐祈的电话,沈白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道路,沉静地开着车。
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是,他疯了一样驱车开到机场奔向安检口,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开往c城的飞机拔地而起,带着他最后的念想飞上万里之外的高空。
不过是,他无数次地拨打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却在一次又一次提示无法接通的机械播报声里,感受着浑身的血液一寸一寸地冰冻成霜。
不过是,不敢听到c城这个字眼,不敢路过一起吃过饭的街道,不敢想不敢回忆,强迫自己迅速忘掉,如同拉黑号码一样简单。
装作无情滥情,也好过沦为被绝情抛弃的可怜人。
怀着猎奇又忐忑的心态,江应月果真找了家自己常去的gay吧,将地址发给了沈白。
先到的江应月靠在舞池边的一张高台酒桌旁,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不消一会儿,他眼睛一亮,朝门口方向挥了挥手。
沈白这家伙今天一看就是特地打扮过,质地优良的西装裤包裹着修长干练的双腿,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一片悍挺阔的胸膛。上衣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手上,头发还骚包地吹出了桀骜不驯的感觉,满身满脸都□□裸的写着:我就是凯子我今天就是要钓小0。
江应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痛心疾首地说:“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唐祈。”
“那你真是太抬举他了。”沈白一边面色冷峻地环顾着四周环境,一边依然故我地嘲讽。
“乱瞟什么呢?你再看下去,方圆十里的小零闻着味儿就要簇拥过来了,这家酒吧可是出了名的无一可靠,满目飘零。”
“什么?”直男沈白显然没有get到江应月的梗。
“咳咳,没什么。”江应月把酒水单子推给他,问:“喝点什么?”
沈白扫了一眼,不忍直视地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这种程度你都接受不了了?”江应月啧啧两声,“你还没见过更厉害的呢,什么向我开炮啦,同归于啦……”他说着注意到沈白渐而铁青的脸色,从善如流地改口:“那不如就我这个吧,靡靡之水,怎么样?”
沈白:“一个遍地基佬的gay吧,酒的名字叫什么咪咪之水,这正常吗?”
江应月一口酒喷出来,“滚,是靡靡之音的靡靡,不是你想的那个好吗!”
直到沈白的靡靡之水被酒保端上来,江应月滔滔不绝的吐槽还没有停:“你说你这人这么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