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痕迹,看着严重瘆人,其实用不了一周几乎什么都不会剩下。
只是。
未免太过巧合了。
这种宿命一样的巧合意外地,一点都不令人觉得不悦。
梦境中明媚而灿烂的小姑娘忽从教学楼外柱子后冲出来,强行抱住他,咬了他的手一口,霸道的很,“陈殊观,你怎么这么久啊,人家为了等你一直没有吃饭呢。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哎呀,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
痕迹后来被那个他用药水浸泡,一直留在他手上,至si都没有祛除。
陈殊观突然有些了解梦里那位的心境了。
她不过在床上唤了他的名字,他就忍不住失控,而那位曾见过那般生动黏着人撒娇的孟初初。
又怎舍得她成为一块块空洞,毫无生命的sir0u。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却更像是为自己寻得了个理由。
他重新收置好刀具,抱起nv孩离开了地下室。
nv孩儿昏迷着,丝毫不知道自己从恶魔手中逃过一劫,更不清楚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孟初再醒来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男人正闲闲地倚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茫然且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他不自然地扯开嘴角,“醒了?”
她怔怔的尚未回过神,没有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