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美艳的小花作背景,那点儿雨后的丝丝凉意抵不住二人情意的甜腻,看到的人都要直呼一声羡煞我也。
顾荣没说一个月前将军府发生的事儿,说出来也是白白惹他担忧罢了,比谁倔,他就不相信他爹能比得过他。
这小文官这么弱,只需写写字儿,画画扇,看看书,讲讲经就行,,得再加上两条顶顶重要的日日想着念着爱着他和做做他那进内阁的白日梦,别的风雨和妖魔,交给他来抗,他来挡。他长了一身的肌肉,蓄了一身的蛮力,天生就是来疼爱这小妖的,挡着护着不让他忧心力。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个伺候的人,但该备着的东西却一样不少。李生暗想,热水早已着人备着了,他得时不时就凑进去听听看看,他就是想时刻满足将军的要求,若是不小心听到了暧昧的呻吟,看到了孟浪刺激的场景,绝不是想知道将军在床上有多厉害,是不是如战场上一般勇猛无敌。
闫路捧着本《小窗幽记》看得入迷,身边人像屁股上生了疮也没让他分心。庄子上空气清新,人少安静,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热茶就摆在他左手边的小几上,偶尔传来清脆的鸟鸣,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最适宜读书了。
风吹过,小花儿们随风摇晃,亭中的茶还冒着热气,人却不知了踪影。细听才发现院子的主屋里传来点儿动静,有人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也有亲吻shǔn xī的暧昧声音,夹杂着椅子倒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听了让人脸红心跳,这大白日的,做什么这么心急。
几经周折,林旭尧终于实实地躺在了床上,屋子里灯火通明,林旭尧眯着眼将顾荣的发丝一根根看得清清楚楚。床帐之外一片狼藉,椅子被绊倒,茶壶茶杯碎了一地,从门口一路过来散落着两个人的衣裤,多数已经被撕毁成布片了,可见这人有多急,有多蛮横。
林旭尧感觉到自己身下之物被一片温软包裹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滚落,滑入两鬓,他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微微张口。
白日喧yín,不合礼法,不合祖制,不合纲常,他有心叫停,却又说不出话来。屋子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却还是飘进来阵阵花香,怕是因为这屋子被包绕在一片花海之间的缘故吧!林旭尧放松了些,随着花香越浓,叫停的心思越来越淡,等他泄出元睁眼看顾荣的时候,什么心思也没了,只觉得就这么着吧,你看他一脸的欲色与忍耐,忍到晚上,怕是会炸。
山间的鸟叫得悦耳动听,顾荣听不见,他耳朵里只有身下人的轻哼吟哦,他仿佛回到了十六岁初初见识领教床事的时候,热血沸腾,又急又重,一身蛮力都用在身下人身上,总想着再深一些,再重一些,他甚至想整个人都钻进去算了,这样他才可能会满足。
第一次结束,顾荣勾着林旭尧的腰臀将人拉起亲吻的时候,林旭尧终究还是觉得不妥,他推搡顾荣的胸膛,开口说:“将灯灭了吧。”
灯火那么亮,他看见顾荣眼睛里,一个面色潮红浑身□□的男子,那是他吗?也忒不知廉耻了些罢。
顾荣又低下头亲他,亲到脖子的时候却笑了起来,他的鼻尖凑进林旭尧的鼻尖,笑他说:“怕什么?还是说,你在害羞?”
林旭尧垂下眼皮不与他对视,略带恳求般的晃了晃他的手,顾荣亲了他的眼皮一下,大手一挥,一室昏暗。
折腾了两次之后,顾荣终究是念着林旭尧的身体,没再继续,他也没叫水,只搂着人闭目养神。林旭尧问他有没有闻道花香,顾荣吸了一口气,香倒是香,满心满肺都是这小文官的味道,哪儿有什么花香。
第15章第十五章
李生进来的时候,闫路正看到“……而高人韵士,能以片言数语尽之者,则谓之诗可,谓之画可……”,李生过来一把抽走了闫路的书,“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个人好生无理,快将书还给我。”闫路怒目瞪着那一脸猥琐一脸兴奋的武将。
“,你家主子的小身板耐得住折腾吗?”那人依旧厚着脸皮凑过来,眼睛放着光,问的问题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