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秦屿才彻底恢复了神采,颇有些激动地朝谢必安问道:“七爷当真?”
“自然是真的。”
“鸣筝与我,本是爱侣。但我为了报恩也为了巩固自身根基,娶了故人之女为妻,鸣筝由此与我反目成仇,因爱生恨,才有了后来种种。是我连累了兄弟徒儿,我久久不入轮回,也是因为心中对他们怀有愧疚。若七爷真能回了前尘,望能劝住当年的我,珍惜眼前,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连累了旁人。”秦屿道。
谢必安点了点头,心说,这倒是不难。
“既然搞清楚了,那阿傍现在就送七爷八爷上路?”牛头问。
“你七爷八爷死了几千年,只有我俩送别人上路的份,还没听说过有人能送我俩上路。”谢必安早都不爽阿傍了,趁机借题发挥了一通。
阿傍满头大汗,心想七爷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吗,今日这邪火怎么乱发?阿傍说:“是是是,我用词不当,没读过几年书就来当差了,那阿傍现在就为两位鬼使开启这前缘门?”
谢必安低头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说:“那快点吧,说不定回来时我和八爷还能吃顿晚餐。今日约了陆判和马面喝酒,不能耽误太久了。”
牛头点了点头,在地上随手画了一个圈,瞬间金光四散,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这招是跟猴子学的?”谢必安笑道。
范无咎一脸正经:“现在得叫斗战胜佛了。”
阿傍:“……”
“快走吧,不是说晚上还想回来吃酒?”阿傍问。
“说实话,我有点恐高。八爷罩我。”谢必安眯着眼朝范无咎说道。
范无咎朝他招招手说:“行,抱着我的腰,跳了。”
看着黑白鬼使跳了下去,阿傍在朝前缘门里喊道:“七爷,忘了说了,菩萨说为了能彻底化解怨恨,将你俩的绝大部分的法力给封了。到那边自会给你们安排好身份,你俩老老实实做人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