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噩梦里所经历的的一切,曾经实实在在地发生在她身上。她的潜意识想忘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噩梦却总是带着它们突然造访。
她的童年大概是从五岁的时候结束的。
爸爸在妈妈打工的时候背着她偷偷pia0j,那妓nv挺漂亮,不知怎地怀了孕,跑到家里来闹,说怀的是爸爸的儿子,要名分要抚养费。妈妈那时候在外边当缝纫工,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囤下一笔钱,本来是打算留着给家里砌新房子,她知道真相后发起疯,和爸爸吵了起来,然后他们开始打架,再到后边就开始打她。
在此之前,爸妈的感情也不大好,他们心情恶劣的时候也会拿她撒气,可是从不曾像那次一样,打得那么狠,仿佛不是在打自己的亲生骨r0u,而是在打那个妓nv的孩子。
她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要那样打她,哪怕五年后的今天,身上的伤虽然已经愈合了,可那种扒皮削骨的疼痛和深深的恐惧却始终笼罩在身边,根深蒂固,无法释怀。
父母打她的时候,傅nn在旁边急得老泪纵横,却又因为人老t衰不敢上去劝。
傅nn总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x1毒被关进戒毒所,二儿子赌博又纵酒,两个儿子混球起来的时候都是六亲不认,她这辈子就栽在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身上了。如今这二儿子还pia0j在外边养孩子,她的老脸已经被丢尽了,只恨不得喝了农药立即si过去。
“别打了...孩子快不行了....”傅nn哭喊着,暴怒中的儿子儿媳却都没有搭理她。
在傅如一那样疼痛绝望的时候,在她青一块紫一块失去知觉的时候,是大哥冲了上来,甩开恶毒的父母,将她抱走的。
“傅审言,去你个熊王八羔子,你把她放下!”
喝醉酒脸熏得通红的小叔在后边歪歪斜斜地大吼大叫,但那一刻起,傅审言不再认为那个醉鬼是自己的小叔,他不值得被人尊重,他是一只没有人x的狗熊。
“不放!”他头都不曾回,面无表情地挺着腰杆抱着伤痕累累的傅如一往村诊所走。
“你把她把抱走了,n1tama要养她啊?”
傅审言听到这句后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他感觉x腔里闷着一把烈火,被喷了酒,熊熊炙烤着,快要把世界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