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雪花轻轻飘下,落在他的金丝眼镜上,遮不住镜片后冰冷的双眸。
贺西洲没有出国前,贺之行怕家里的仇家太多,特地送他去军校学了几年。不露痕迹地追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于贺西洲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他眼睁睁看着,柳曼枝和那个小白脸坐上了黄包车,七拐八弯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站在门前的时候,还东张西望,见着周围没有人看着,这才开门进了去。
奸夫yín妇!
看到这儿,贺西洲愈发地肯定,柳曼枝就是在偷人了。不过这捉奸向来都是得成双,只有证据确凿,才能让这个毒妇的险恶用心无处可藏!
贺西洲小心地翻过了院门,贴在门缝上,悄摸听着里面的动静。隔着木板,贺西洲也听不大清楚,只听见里面在说什么,“太大了套不进去”,“今天可要喂饱了…”,“等下下手轻一点…”。
贺西洲在军校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关在学校里出不去,成日里也只是嘴上说说荤段子过过瘾。浑话儿听多了,贺西洲哪里还能听不懂。这里面的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要脸!
怒极的贺西洲,一脚踹开了木门板儿,对着那奸夫就是狠狠的一拳。那奸夫看着是个小白脸,就这么一拳,立马人就给厥了过去。吓得柳曼枝那是花容失色,瞪圆了一双杏眼儿,怔怔地站在了那儿。
“西洲少爷,你在做什么!”柳曼枝话儿还没说完,就被贺西洲的铁腕握住了手臂,毫不怜惜连拉带扯地拖到房门外去。“你放开我!”
曼枝儿疼得眼泪星子都出来了,贺西洲看着这个喊疼的女人,偷情东窗事发了还毫无愧疚,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你自己做下了什么好事,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自甘堕落红杏出墙,我可不能让你污了我贺家的清名。”
“出墙?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人指责出墙的柳曼枝,没有羞怯,反倒是一副受了折辱的模样儿。扬起手,“啪”一下,一个巴掌扇在了贺西洲的脸上。她死死咬着发白的下唇,眼泪珠子含在眼里,满眼的都是不敢置信。“我嫁给贺之行这半年多来,哪怕他在外美妾成群,我都没有多说一句。我在贺家的宅子里,恪守本分,你却要污蔑我红杏出墙。你们贺家是有几分权势,也由不得你这般血口喷人!”
“戏做得很好,但我只相信眼见为实。”贺西洲丝毫不为所动,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冰冷的枪口抵在曼枝儿的头上,无情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柳家教不好你,我来…”
修长的手指扣动扳机,曼枝儿的心也猛地提了上来。完了,莫不是真的玩脱了!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四)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四)
危急关头,唯有装晕才是万金油!曼枝儿眼睛一翻,身子往后倒去。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不然,非得把她摔疼不可。不过这贺西洲也真太不是人了,竟然不伸手拉她,任由她倒去。这地面上都是雪,虽然没把她疼死,但也把曼枝儿给冻得不轻。
幸好,老天似乎也看不过去了。晕倒的关键人物,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看着贺西洲枪口对着曼枝儿,顾不上流血的伤口,跌跌撞撞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