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将那滚烫的热铁在曼枝儿的花穴里转动着,粗暴地拍打着雪臀儿。
“说,孤的ròu_bàng有多长!”
“五寸…啊~太子殿下的ròu_bàng,有五寸。啊~”
“错了!再猜。再猜不对,孤教整个金銮殿上的人,都来操一操你这荡妇的yín穴!”
被操弄得频频翻白眼儿的曼枝儿,被迫敛了心神,用力地缩着xiǎo_xué,去感知太子殿下的长度。
在被太子干得yín水直流,高潮了好几回之后,语不成句的曼枝儿,才总算是报出了太子的尺寸。
“六寸…殿下的ròu_bàng,恩~是六寸…”
“呵,骚货。平日里,没少吃男人的ròu_bàng罢。听说你之前在骊山书院上学,那学院里,可都是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是不是早就被整个学院的人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干过了!”
“曼枝儿是骚货…啊,给我ròu_bàng…”眼皮儿都带着微红的曼枝儿,yín荡地呻吟着。整个金銮殿内,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无不猩红了眼,只等着太子退将下来,好上去分一杯羹。
“既然你这般浪荡,孤就满足你。”太子不顾花穴里嫩肉的挽留,抽出了发硬的ròu_bàng。示意金銮武士,将那yín水直流的xiǎo_xué高高举起,“诸位大人们,还不快帮帮你们往日的同僚。”
一得了太子殿下的准许,早就按耐不住的大臣们,纷纷变成了禽兽的模样。用着曼枝儿身上的每一张小口,发泄胯下的欲望。
到了最后,在那向来商议朝堂大事的金銮殿上,俨然变作了yín_luàn的销魂场。就连高高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也难耐凡人情欲,竖起了金贵的龙根,入了这yín荡的游戏。
大张着双腿的曼枝儿,遮住了双眼,被一根根大小颜色迥异的ròu_bàng一一操弄过去。每一根ròu_bàng进入xiǎo_xué里,她便要紧紧地缩着xiǎo_xué,准确地丈量出ròu_bàng的长度。一旦曼枝儿猜得出了错,上面的那张小嘴儿,便要一口含住沾上了浓稠液的ròu_bàng,直到把这根ròu_bàng含射了,吞下了他的水儿为止。
被肆意玩弄的曼枝儿,浑身上下,每一个地儿都沾染了液。风干的水儿,在她白玉一般的身子上,留下黄色的斑。
一日一夜过去,荒唐的大臣们终于泄尽了心中的欲望,重新穿上威风堂堂的朝服,器宇轩昂地走出了金銮殿。出了宫门,他们依旧是百姓眼中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好臣子真英雄。
只有被揭穿了女儿身份的曼枝儿,像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被人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上。
只有好心的太子殿下,将她像狗一样关押了起来。用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脚,不给她衣服穿,每每想要操干她的时候,就扒开她的双腿,刺进永远淌着液的xiǎo_xué。
荒唐一梦,似雾朦胧。
等到太子殿下睡醒的时候,关于梦中的销魂,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只有他湿漉漉的亵裤和床铺,提醒着他,原来,他对着柳曼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
往日里对着柳曼的厌恶,原来…只是厌恶她是个男子啊。
竖起孽根的太子殿下,脱下粘稠的亵裤,唤了随侍的宫女过来。叫她脱干净浑身的衣服,照着梦里的模样,被太子的侍卫抱起,任由那乌黑的孽根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