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浅眠的自个儿,肯定睡不着,可也许是白大人身上的味道太过教人安心,在那马儿上,一颠一颠的,竟真的是睡着了。
待得她醒来,还是因着身上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
穴儿里,似是有着个火热的东西,在那儿慢慢儿地动着,没一会儿,又有一股子清凉的劲儿上来了,缓解了花穴先前被撕裂的痛苦。
被惊醒的曼枝儿,一下子坐起了身儿来,可没想到,却将那火热的东西给推得更里边儿去了,恰好按在了穴中的软肉上,惹得曼枝儿的身子,又是重重的一颤。
“白。。白大人?”
被抓包的白大人,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羞怯,却是强装着镇定,理直气壮地看着曼枝儿,“咳咳,你醒了,小爷帮你上点儿药,你快些躺回去罢。”
曼枝儿哪有那般厚的脸皮儿,拉开了双腿儿教人看着花穴,赶紧着将被掀开的被子全给盖了下去,恼羞成怒地将白大人手里的药罐子给抢了过来,“不劳烦大人了,奴家自个儿来便罢了。”
嘿,要不怎么说白大人这人儿也是个贱皮子呢。本来他也有些子为难,可一看着曼枝儿这个样子,他反倒是硬气了起来,还非要好好调戏调戏这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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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坏坏一笑,“行啊,那你先让小爷的手出来,你夹得这么紧,小爷都拔不出来了。”说着,那两根儿上药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花穴里边儿动了一动,引得那敏感的花穴,又自发地咬紧了他的手指。
曼枝儿被自个儿自发的反应,弄得哄得一下红了脸儿,含着水光的鹿眼儿,不敢去多瞧一眼白大人,咬着唇儿想要教穴儿里的手指出去,可越是着急,那穴儿缠的便越是紧。恼羞成怒的曼枝儿,脸蛋儿上也染上了带着媚意的羞红。端的是,媚横眼角,艳透酥胸,看着便教人血脉喷张。
“莫动了,我自个儿来。”白大人被被她的媚态所惑,声儿也稍稍有些子喑哑了,左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一下儿将曼枝儿的双腿给掰开。
倒在了床上的曼枝儿,本就没多少的气力,那最最羞人的地儿,又在青天白日被人这般大刺刺地看着,真真儿是羞得半点儿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见白大人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了曼枝儿肥嫩的臀瓣儿,双手紧紧地陷在了那白嫩的臀肉中。将那紧紧闭在一块儿的花瓣儿给慢慢儿地打开,露出了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穴儿来。
那上边儿的小珍珠,微微地肿着,一碰着那地儿,曼枝儿便嘶嘶地叫着疼。还有那含珠带露的花穴口,断断续续地往外渗着昨夜残留的水儿,还将方才白大人给涂上的药膏,带着一块儿冲了出来。
“药还没上好,这可不太好呢。”白大人一本正经地看着曼枝儿,像是看着大理寺的案卷一般,认真地将曼枝儿的双腿儿给掰得更开,掏出了一块儿干净的绢子,将它慢慢儿的,一寸一寸地塞进了那贪吃的xiǎo_xué儿里。
“嗯~你...你在干嘛呀~”沾了残存水儿的丝绢,缓缓地划过敏感的花穴儿,那丝绢儿的里面,还包裹着白大人一根手指,一寸寸地入侵花穴的领地,也一寸寸地,蚕食着曼枝儿的神志。
“乖一点儿,我在帮你将里边儿的水儿给吸吸。若是不好好上药,你的xiǎo_xué儿可有的难受了。”白大人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大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