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在了一块儿,双眼一直瞪着曼枝儿。
香气!是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儿同木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迷香!
该死!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着了道了!
“白大人可别这样儿看奴家,奴家可害怕着呢。”嘴上说着害怕,可她的手儿却是半点儿都不含蓄,在白大人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你做什么!”被人上下其手的白大人,被迷药迷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曼枝儿将他身上的腰牌给摸走。
“借大人令牌一用,咱们后会有期咯。”
说罢,曼枝儿那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骑上了一匹快马,速速地往南城门赶去。
可远去的曼枝儿没看见的是,本应在地上躺上一个通宵的白大人,此刻,却是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满头大汗的他,嗅了嗅小瓶子,终是浑身重新有了知觉。
看着曼枝儿远去的方向,大人冷笑了一声儿,微微有些子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小蛊虫。
幸好方才他还留了一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留了一段追魂香。便是她跑出了千里之外,只要有他手中的蛊虫,她也插翅难逃。
此刻出城门的曼枝儿,却是对着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拿着手里头大理寺的令牌,轻而易举地让那城门的守卫开了城门,赶着快马出了城去。
也不知在路上奔波了多久,曼枝儿在那马上骑得是身子都快要散架了,总算是觉着快要脱离京城势力的范围了。这才在官道的边儿上,随意地找了一家不打眼的旅店,躺在了那床上好好歇息一番。
黑夜之中,一把利刃,悄悄地撬开了曼枝儿房间的房门,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踱步到了曼枝儿的床边儿,手里头拿着一幅镣铐,对准了曼枝儿的双手就扣了上去!
沉睡中的曼枝儿也忽的惊醒过来,在那小小的床儿上翻身,刚想要伸出了拳脚儿去挣脱开来,却一个不小心,脚下踩了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而那黑影儿手中的镣铐,一头连着曼枝儿,一头连着他自个儿的手。曼枝儿这一摔,可不是将他也给往后摔去了。
曼枝儿“啊”的一声儿惊呼,身子倒在了床上。而那黑影儿也压在了曼枝儿的身上,坚硬的头颅压在了曼枝儿的胸口,差点儿没将她给压得透不过气儿来。
这更更恼人的事儿还在后边儿呢。曼枝儿夜里头睡觉,本就不习惯穿着肚兜儿,而身上的中衣,在方才的一番动弹当中,早便被扯了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儿绵乳。可恨那贼人,竟是好死不死的,将他的头颅埋在了她的一对儿雪乳当中。
那贼人似是被这半掩半露的胸乳给迷了神魂儿去,竟还伸出了手,在那乳儿上试探着捏了一捏。
“混蛋!”曼枝儿浑身的血都要冲到了脸上去了,一脚将那贼人踹到了床下。背过身去,将那中衣紧,藏好了一对儿的雪乳。
待得曼枝儿回过头去看那贼人,却发现这人竟然是白大人!
“白。。白大人?”
他怎么追上来了,明明她都将他给迷晕了呀。
很快便拾自个儿情绪的白大人,继续地臭着一张脸,假装感受不到自个儿脸上的羞红,一把子将曼枝儿落在地上的衣裳扔了过去。
“赶紧着穿好衣裳随我走。”